“你个狗日的最好说到做到!”指导员心里非常清楚五郎还会继续捅娄子。
“我栾新华说得出就做得到!哎对了,扯了半天犊子,你大半夜的跑训练扬来干嘛?”
“我刚他娘的拉完屎就看到一个黑影晃荡到训练扬,我哪儿知道是你个狗日的跑这儿来抽烟!”
五郎和指导员开始互相笑骂,平时警觉性都很高的两人,此时此刻都没注意半夜起来撒尿的刘臣,正躲在走廊的柱子后面,偷听两人的对话。
我操!还是指导员厉害,早就看出来根本打不起来!不过五哥也是厉害的,连首长都特批五哥可以随机应变,这可是张大炮小北京他们没有的待遇呢!
刘臣听着五郎和指导员开始真正瞎扯淡了,便蹑手蹑脚溜回营房继续睡觉直到五郎回到营房,要没有发现刘臣曾经偷听了很久。
日出东山,天色大白,战士们一个个骑上军马向着指导员安排的分布位置各自进发。一路上,刘臣依然跟着五郎一组,他并没有对五郎提起前一晚偷听五郎和指导员的对话,只是有意无意的聊着苏联兵的枪法 。
“五哥,不瞒你说,就毛子那战斗力,不用你出手,我一个人就可以对付他们一个班!”
“你小子就使劲吹吧!咋地,今天还想开枪是吧?”
“五哥,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还是觉得这仗打不起来,老毛子绝对不会跨过边境线!”
“林秀才也这么说,你小子倒是和他英雄所见略同呢!”
“五哥,其实我还有个疑问——江海潮的口供,会不会有水分?也许他根本和苏联兵没有关系,纯粹编造个理由给自己减罪呢?”
“刘疤瘌,你可以怀疑这瘪犊子的心思,但不要怀疑我拳头的力道!”
两人说话间已经来到了驿道,对面也走过来两个苏联兵,并不是前一天那一高一矮。五郎本想看看对方还有什么新幺蛾子,但这两个苏联兵面无表情,只是以标准军姿站在驿道那头,没有任何挑衅成分,但整个氛围有些诡异。五郎和刘臣没有下马,只是死死盯着那两个苏联兵。
时间似乎静止,四个人除了保持对峙,没有任何多余动作,空气中只有两匹军马零碎的低鸣,和偶尔飞过的秃鹫在高空破风的残音。
过了许久,五郎注意到苏联兵身后远处的地平线,慢慢扬起尘土,逐渐汇聚在一起,形成长长的黑影,一股不详的预感涌上五郎的心头。
“刘疤瘌,可能要起沙尘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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