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饭了吗?”
少年看见男人的双眼中满是血丝。
“吃过了。”
男人放心的喘了口气,不断点着头。
“爸,你能……”
“你妈妈怎么样了?”
两个人同时说话。
不愧是亲父子,问的事情都是同一件。
只是,蒋旗面色瞬间一垮,摇了摇头。
“没事,你没事就好,别担心,没事的……”
男人有些语无伦次,只是一股脑的安慰着。
“不早了,去睡吧。”
男人拍了拍少年的脊背,随后自己一人走向阳台。
蒋旗望了一眼父亲的背影。
这背影,是什么时候变得没有想象中伟岸了呢?
原本那个无所不能的人,好像有了空缺。
……
“呼——”
“到底还有什么办法……”
蒋旗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
天花板,一片空白。
到底,还有什么办法?
哪怕只有一点点消息。
哪怕只有一点点可能。
哪怕……
等等……
蒋旗猛地从床上弹起。
脏衣服。
在哪?
在这!
果然,还在!
在沾满尘土的脏衣服的口袋里。
藏着一张名片。
这是仅剩的希望。
叮叮——
此刻,郎仁电话响起。
……
“好,那就先这样,剩下的明天说。”郎仁终于停下了十多分钟的电话粥。
他没有预料到蒋旗的电话会来的如此之快。
说直白点,他根本没料到真的会来电话。
毕竟,他不是预言家。
穆知还来的很突兀。
蒋旗来的也很突兀。
毫无征兆。
郎仁讨厌毫无征兆的事情。
由衷的讨厌。
比起一时兴起,他更喜欢提前通知。
他认为提前通知,给予对方准备时间是主导者应具备的最基本的素养。
而对于事情严重程度与准备时间的把控分寸,则是主导者高明之处的体现。
既要足够引起对方重视,又不能完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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