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拂晓,宇文彻早早地就从睡梦中苏醒,随之而来的是嗓子的极度不适感。
近日来,他为了筹划这扬即将到来的婚礼,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处于高度紧绷的状态。
昨天的一天,更是将他推向了极限。
更不巧的是,昨晚瑶月睡梦间无意识地抽去了被子,留下他在微凉中独对寒夜,他知道自己一定是染上了风寒。
此刻,瑶月还沉浸在睡梦中,丝毫没有感受到宇文彻已经起来了。
见她此刻正睡得香甜,宇文彻轻手轻脚得穿好衣服,生怕吵醒了她。
此时,天色尚早,他也无事可做,于是便去书房看起了书,以消磨这段时间。
随着时间的推移,天色渐渐放亮,屋外的仆人们开始忙碌起来。
张嬷嬷与琉璃来到宇文彻和瑶月居住的房门前,轻轻地敲了敲门。
门被戛然打开。
两人惊讶地发现宇文彻已经穿戴整齐。
张嬷嬷示意琉璃赶紧去把公主叫醒,因为按照规矩,公主大婚的第二天要接受宇文骅的拜见。
琉璃走到床榻边,叫了半天,瑶月才不情愿地起床。
该不会是昨晚跟宇文公子折腾得太久了,才导致公主今天早晨如此疲惫的吧?
琉璃心里暗自窃喜。
这时,张嬷嬷特意寻找床上的元帕,看着上面的那一抹鲜红,她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琉璃细心地为瑶月梳理着秀发、妆点着容颜。
张嬷嬷则是站在一旁,向她解释着今日的安排。
公主先是需要接受宇文骅的拜见,随后与驸马共进早餐。
听着张嬷嬷的讲述,瑶月打着哈欠,一双明媚的眼睛半睁半闭,显然是对这些繁复的规矩有着深深的不耐烦。
梳洗完毕后,瑶月和宇文彻迈出了寝室,一起来到了侯府前厅。
此时,宇文骅早已在此恭候多时。
当瑶月轻盈的步伐逐渐靠近,宇文骅立刻整肃衣冠,要向公主行跪拜之礼。
他年岁已高,腿脚也有些许不利索,仆人们一手托住他的手臂,另一手则轻轻护住他的腰身,以防止他跪拜时失去平衡。
这时,宇文彻连同侯府的其他仆人也跟着父亲一起向瑶月行跪拜之礼。
瑶月在宫里本就不喜欢仆人们动辄就向她下跪,如今看到这一扬面,她有些诧异。
“各位,不必向我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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