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珩此时处于极度崩溃之中。
这个田阿春……从她忽然出现那天开始,他就想法子试图杀了她,甩掉她。
但谁想到杀不死,甩不掉。
她脖子上豁开那么长那么深的一道伤口,就是他亲自动的手,可她不流血不觉痛,也不死。
把她带出去扔了,她也能找回来。
这回忽然碰到了房星绵,本以为把她扔过去,他们能把她给控制住、关起来,这样她就没办法再追来了。
可谁想到她又来了。
他直至此时才开始后悔,后悔为什么要惹上她?
她当初下贱的示爱,他就不该理会或是直接当着房家人的面揭穿,那样他不会失去房家的支持,也不会失去房星绵。
可他那时在想什么?在想着明面上享受着房家的支持,暗地里把他们当傻子耍。
他觉着一边看着房星绵对自己展露出纯粹的情意,却在她眼皮底下跟她阿姐来往,就显得她十分的傻。
那时他特别享受那种感觉,又觉着自诩清正的房家居然会出一个房万春这等无耻下贱的货色,非常的好笑。
但自从她死而复生的出现在自己眼前,蓦一时的说以前房家人如何对待自己,他的悔意就如同开闸了一般。
原来房渊真的为自己将朝事处理的完美而殚精竭虑,整夜不眠。
房星含也会因为自己不惜得罪柴逊母族李家。
而房星绵每每看到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在惦记家人的同时也总是会把他算在内。
连寿面都会想着给他留一碗。
他又悔又恼怒,认为自己会走到今日这一步,离不开眼前这个鬼女人的勾引。
在她又满脸深情的扑过来时,柴珩随手拿过一个茶壶狠狠地砸在她脑袋上。
她被砸的跌坐在地,头也破开了,皮肉跟头发撕扯开狰狞又恶心。
但她没有流血,并且还扭着身体爬起来,“殿下,我和您才是天生一对。实际上我们应当有个孩子,后来你还会把我接到东宫去,我们会名正言顺的成亲。
你对房星绵不止全无感觉,你还厌恶极了她,会把她像狗一样圈起来。
这些你都忘了吗?”
抱住柴珩的腿,她冰冰凉硬邦邦,但这缠上来的劲儿却又尽展灵活。
柴珩抬腿狠狠地踹她,她三番四次的跌倒后又执着的往回爬。
终于受不了了,柴珩一把薅住她的头发,像扯着麻袋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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