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小豆丁,一路上来到了道观负责炮制药材的院子,遥遥就见一个身穿五根稻穗级别袍子的老者,此时正站在院子里摆弄着药材。
“张爷爷。”小豆丁看到老者,脆生生的开口喊了句。
“哟,原来是成渝啊,你这丫头可有些日子没来了!”那位须发皆白的老叟脸上挂着笑容,但下一刻转身就对着屋子喊了一声:“快将那些黄精、人参、何首乌都给我收起来!”
“张爷爷!”小豆丁闻言顿时不满的嘀咕了一声:“你这做派叫我感觉受到了侮辱,你这是防谁呢?”
“我不是防你吃药,我是防止你被那药材给毒死。”张长老脸上挂着一丝丝尴尬的笑容。
“不就是上次吃了你一根黄精吗?有必要这么小气?”小豆丁拉拉着小脸。
听闻小豆丁的话,那长老嘴角抽搐:“你那是吃一根吗?每次吃不饱,你都来院子里打秋风,将黄精当饭吃,所有能吃的药材都被伱吃了个遍,没药死你算你命大。”
小豆丁闻言哼哼了一声,却也不觉得尴尬,而是道:“张爷爷,人如果得了精神病,总是臆想该怎么治?”
“你得了精神病?”老叟闻言一愣。
“不是,是我的一个朋友。”小豆丁道。
老叟闻言放松下来:“原来只是你的一个朋友啊,此事倒也简单,只需要安定魂魄,自然可以消除症状。我给你开几包药,管教你药到病除。”
且说张谌在屋子里练习写字,没过多久院子里忽然传来阵阵草药的香气。
“你在做什么?”张谌循着草药的味道走出屋子,看到了正在熬药的小豆丁,此时的成渝灰头土脸,拿着蒲扇在扇火。
成渝看着张谌,眼睛转悠了一下,心中暗自道:‘我要是和他说,他得了精神病,他是万万不肯喝药的,不如我想個法子哄着他喝下去。’
然后就见成渝清了清嗓子:“你可知道我为何年纪轻轻就已经修炼出了化劲?”
“为何?”张谌面色诧异道,心中琢磨着莫非当真有什么隐秘手段?
“就因为这汤药!我寻思那大比不知何时开始,所以决定将我的秘方拿出来,好生将你培育成一位大高手。”小豆丁很郑重的道:“我跟你讲,这秘方可是我祖传的,就算师傅我都不说。要不是看在你为我炖肉的份上,这汤药我是万万不能给你喝的。”
张谌闻言看着一张粉嫩小脸上全都是锅底灰的小豆丁,不由得心中动容,眸子里的目光充满了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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