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柴传薪的话,张谌看了柴传薪一眼,眸子里充满了戏谑,一旁的小先生渚旬面无表情的道:
“此事我自有主张,你回去吧!”
柴传薪闻言心中有谱,知晓张谌和小先生之间必定有某种不为人知的交易,他虽然心中瞧不起张谌,但渚旬既然开口,他也无法再辩驳,只能满脸郁闷的退了下去。
看到柴传薪走远,张谌一双眼睛看向小先生,眼神中露出一抹戏谑:“你说此獠会不会跑去平边王府告密?”
“他不会!因为我既然已经开口,他绝对没有胆子违背我的意志。”渚旬的话语很笃定。
张谌抚摸着手指,眸子里露出一抹杀机,他心中已经对柴传薪动了杀念,这破落户几次和自己作对,其罪该万死。
“你不能杀他!”就在张谌心中杀机纵横的时候,那边的小先生心有所感,开口道了句。
“为何?”张谌闻言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疑惑的道:“你怎么知道我要杀他?”
“你太小瞧我了,你才起心动念,我就已经感受到了你的杀机。柴传薪的死活不重要,但论道之前不能死,学宫还要其提供情报。”渚旬看着张谌。
“也罢,就多容忍他活几天。”张谌无所谓道。
“柴传薪背后的柴家可不简单,关乎当今国姓,柴传薪虽然不知传了多少代,家中早已落魄,但背后干系重大,你如果动手做的干净也就罢了,否则刺杀皇族中人,乃是诛九族的大罪。”渚旬一双眼睛看向张谌,话语中满是慎重。
张谌笑而不语,只是盘坐在一旁修炼,他现在的杀人手段有许多,那柴传薪不过肉体凡胎,想要叫对方死得不动声色对他来说并不难。
时间匆匆既逝,这一日并未再起波折,只是到深夜的时候,张谌和渚旬二人变成两只蛤蟆,在房间里大眼瞪小眼,尴尬到了极点。
等到变化时间结束,二人重新化作原型,才听渚旬骂骂咧咧的道:“成何体统?这成何体统?传出去老夫都没脸见人了!想我一世英名,居然就此扫地,那诅咒真是罪该万死啊!”
“不行,我一个人丢脸被坑怎么行?必须要想办法叫所有人都被坑才行,到时候大家老大别笑老二,咱们都一起被坑。”渚旬的声音中充满了气急败坏。
一夜无话。
第二日清晨,正是论道之时,张谌早就有所准备,提前预备好了斗笠,给自己戴上。
他现在还是平边王府的通缉犯呢,此次论道大会乃是北地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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