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谌又来拜会师傅了,那柴传薪被砸断了腿,小院内果然清净了下来。
“师公呢?”张谌将买的果子和糕点放下,目光扫过小院子,却不见陈三两的踪迹,开口询问了句。
“那陈传薪好生倒霉,居然被屋檐上掉落的镇兽砸断了腿,他一个人从南方远游而来,没有仆从亲人伺候,你先生去伺候他了。”韩素贞没好气的道。
听闻韩素贞的话,张谌倒是一愣,没想到自己居然一石二鸟,不但解决了柴传薪的问题,更是将陈三两也赶了出去,免得被陈三两冷眼相待。
“我之前看你受辱,还以为你不会再来了,你今日能来,我很高兴。人最忌讳的就是,没有本事之前的高傲,和毫无价值的自尊。”韩素贞手中拿着书卷,笑容满面的看着张谌:“你今日既然来了,我再给你一些好东西。”
说着韩素贞摆了摆手中的书卷:“这卷经书,乃是陈三两在北地悟道三十年,整理了无数心得的散稿,你拿去钻研吧。他这人脾气虽然臭,只知道恪守一些死规矩,但做学问的本事是一等一的厉害,否则当年也不敢自诩不比圣人差。”
说到这里韩素贞声音中满是感慨,似乎是在为陈三两辩解:“昔年陈三两与夫子一脉论道三日三夜,指摘夫子之道为无用的大道,顿时激起了整个道脉的怒火。那夫子一脉的小先生:渚旬开口说了句‘你若认为圣人大道为无用之道,有本事伱自己开创出一条有用的大道来,咱们就服你!跑来这里空口说白话,算什么本事?’,于是陈三两和夫子一脉立下赌约,不开创出有用大道,永远都不会再返回江南半步。当年我等被流放北地有很多原因,这个其实也是主要原因之一。”
张谌闻言一愣,眸子里露出一抹诧异:“这可是师公的亲笔手稿,若是传授私下里传授给弟子,怕是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若有什么责任,我一并承担了就是。”韩素贞声音中满是不在乎:“现在他的学问即将有了雏形,你正好顺着他手稿,观看他是如何开创一门学问的,对你来说必定大有裨益。”
张谌心中感动,面对着韩素贞不容置疑的眼神,将手稿收了下来。然后又和韩素贞请教了半日的学问后,才走出小院,临别时韩素贞道:“你回去后需要好生的观看,下回来我可要考校你心得感悟。若说不出一二三,我可是不饶你的。”
“弟子遵命。”张谌恭敬的道。
然后辞别了韩素贞,张谌正要往回走,忽然就见远处街头人潮涌动,数十个身穿粗布麻衣的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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