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是一把纯银色的弹弓,还有七颗金黄色的弹丸,弹丸上雕刻着道道玄妙图案,看起来很是不凡。
张谌在那弹弓和弹丸内,也看到了极其复杂的各类秩序锁链,虽然比不上那钢叉,但却也非同小可。
张谌伸出手去拿捏弹丸,孰料那弹丸重逾千斤,张谌伸手竟然拿捏不动。
“好家伙,一颗弹丸都重千斤,这地方还有我能拿到的东西吗?”张谌放弃了弹丸去拿弹弓,可惜弹弓依旧没有被拿动。
张谌拿不动那弹丸,又拿不动弹弓,于是放眼整个草庐,除了那些毫无价值的锅碗瓢盆之外,再无一物值得其取走。
张谌又扭头看向了大黑狗,顿时心中火气升起,一双眼睛扫过大黑狗的身上,这次终于有所发现,他在那大黑狗的脖颈毛发深处,有一块玉牌闪烁着神秘气息。
玉牌不大,只有拇指大小,藏在大黑狗的毛发里,所以张谌居然没有看出来。
张谌凑上前去仔细盯着看了片刻,试探着伸出手去想要将玉牌扯下来,却见那穿梭玉牌的绳索闪烁着金黄色光泽,张谌扯了一把居然没有扯动,那绳索犹如钢丝织就,他竟然完全扯不动。
“好东西,能被这大黑狗随身携带的东西,可不是一般的玩意。”张谌小心翼翼的拿住绳索,顺着大黑狗的脑袋撸下来,然后一双眼睛扫过整个草庐,就见草庐中虽然好玩意遍地都是,但他却一样也带不走。
张谌得了玉牌,也没时间去看,本想将玉牌挂在脖子上怕丢了,可谁知看了大黑狗一眼,张谌心中又觉得不太对劲,那该死的大黑狗什么档次?自己将玉牌挂在脖子上,岂不是和那畜生一个档次,也成为狗了?
张谌将狗牌塞入怀中,又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那钢叉和弹弓,张谌解开裤子,来到了大黑狗的身前,对着大黑狗的脑袋嘘嘘了下去。
他张谌有仇必报,什么时候受过这等委屈?
受委屈是绝不可能受委屈的,然后就见哗啦啦的水流洒落而下,浇在了大黑狗的身上,待瞧见整只大黑狗的脑袋变得水淋淋,才心满意足的道:“小恶狗,我张谌老祖什么时候吃过这等亏?今日叫你遭受了报应。”
撒完尿后,又略作沉吟,看向了大黑狗的屁股,下一刻先天蚊虫的口器取出,直接取了一点大黑狗的血液,这畜生的血液用来修炼化血神刀是足够了。
又来到了那院子里,看着那金风花朵,略作迟疑之后,摘取了一朵,然后撒丫子玩命狂奔。
他可不敢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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