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铮与宁兰黏黏腻腻得仿佛新婚夫妻,望向彼此的眸光里仿佛能酿出滋滋冒光的花火来一般。
朱嬷嬷乐见其成,私底下与沁儿和雪儿议论了好几回,“照这样下去,说不定有大福气在后头等着我们姨娘呢。”
自从经历了芳箬一事后,沁儿和雪儿便不大敢过问宁兰的私事。
朱嬷嬷偶尔的几句闲言碎语,两人也只敢轻轻地点点头,并不敢发表什么意见。
倒是住在寮房的那两个养兰娘被朱嬷嬷打发走了,宁兰听后只笑道:“我就知晓嬷嬷容不下她。”
说的就是那夜在内花园里蓄意勾引魏铮的娇兰,虽则她有贼心没贼胆,可既是生了这样的念头,就不能留在宁兰身边伺候着。
昨夜宁兰与魏铮折腾得晚了些,醒来时日光已倾泻进了内寝。
她眨了眨杏眸,略清醒些后便问朱嬷嬷:“夫人怎么样了?”
朱嬷嬷嘴角笑意渐深:“夫人昨夜忙着伺候世子爷,可是错过了一桩好戏呢。”
宁兰骤然抬眸望向了她,唇角抿在一处,立时摆出了一副悉心听讲的模样来。
朱嬷嬷便绘声绘色地说道:“世子爷的意思是要让夫人即刻就回镇国公府住几日,可夫人一回清月阁便晕了过去,听说还惊动了太医。”
她话里藏着诸多不屑,已是认定了严如月是在装病扮可怜。
“公主知晓此事后也去清月阁瞧夫人,结果……夫人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朱嬷嬷眉飞色舞地笑着,整个人全然浸润在无边的欢喜中。
“她怎么了?”宁兰也饶有兴致地问道。
朱嬷嬷立时接话道:“结果夫人身子根本就无恙,还在屋子里发脾气,听说是把内寝里博古架上所有的瓷瓶都砸了个干净,最不巧的是她砸最后一个瓷瓶的时候正好遇上赶去瞧她的金阳公主,那瓷瓶险些砸到金阳公主。”
金阳公主是何等骄傲的人,此等做法也是彻底地惹恼了她。
于是,本打算安慰严如月一番的金阳公主愤然离去,并道:“本宫本是想劝一劝铮哥儿不要待如月如此狠辣无情,可如今想来她就是这么个蠢笨的人,就该罚她回镇国公府冷静冷静才是。”
朱嬷嬷说到此处,便道:“姨娘您说,夫人是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宁兰也笑,讽刺与讥诮一起袭上她的嘴角,“夫人是被宠惯了,做事自然没有章法,这很正常。”
也是因为严如月这般嚣张无度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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