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0章 怜香惜玉了?(第1页)

厉渊狠厉地瞅着她,就跟瞅一只随时能捏死于股掌的野猫一样。

“唐琬,你真以为自己是我弟妹,就能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

眼神危险一敛,“在鹤家我是看在老爷子面上才对你客气点,你有什么资格敢来质问我?”

他尾指上的戒指陷进皮肉,痛得唐琬皱紧了眉,双手下意识地抠住男人的虎口,试图减轻点痛楚。

唇畔嗫嚅半天,却发不出一个音节。

“我想怎么处理那人就怎么处理,你在鹤家算什么东西?也想来掺一脚,教我做事?”

厉渊平时最喜欢的消遣就是在地下拳场,和一群为钱玩命的狂徒打野拳,所以手劲比普通男人更刚劲。

高列看唐琬的脸因缺氧泛红,眼里溢出水光。

他真害怕要是厉渊力度稍有个偏差,掌中纤细的脖子就会像脆弱的树枝一样被折断。

忍不住唤了声,“厉爷。”

厉渊斜着头,往回觑了眼,脸上凝起浓浓的嘲意,“怜香惜玉了?”

高列一怔,声调没有起伏,“我们和加国大使馆约好的通商会议,快迟到了。”

厉渊不屑地睥睨唐琬,面色红中发紫,他烦躁地把手甩开,她就像一个沙袋一样,重重扑倒在汽车的引擎盖上。

肺部突然涌入大量空气,让唐琬咳得上气不接下气。

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冲出眼眶,大颗大颗地砸在红色钢板上,她抬起头,狼狈至极地看向厉渊。

厉渊不笑的时候,眉眼极具攻击性,周身积结起一股强势的杀伐之气,压迫得人心慌。

肃然道:“再有下次,就算你是鹤宥深的人,我也不会手下留情。”

说完,扭头钻进车里。

高列落了一眼在唐琬身上,也紧跟其后上了宾利。

唐琬咳得一句话都说不出,还沉浸在厉渊无故变脸的错愕之中,大脑一片空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黑色的车身逐渐消失在眼帘之中。

刚才那句话一直回荡在耳边,是呀,她有什么资格?

在鹤家,她只是个用来冲喜的新娘,掩饰鹤宥深性无能的遮羞布。

在厉渊这里,是他利用的一颗棋,睡过的肉体。

而她自己,甚至都不是真的唐琬。

唐琬从引擎盖上慢慢支起撞痛的身体,人逐渐缓过劲来,在这一番羞辱之中认清事实

她站在什么立场,能跑来质问他?

这么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