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长山一直想深挖祖大寿隐藏的实力,一来是为了他的带兵才能,二来就是为了借助他的人脉。
虽然今夜之前薛长山并不知道他是祖大寿,但隐隐已经猜到他的身份不简单。
果然,听到薛长山最后的要求时,祖大寿并没有丝毫抗拒,也看不出有什么压力。
毕竟他曾经做到过游击将军,虽然始终在辽东打仗,但比薛长山认识更多官场上的人。
秦桧都有三个朋友,祖大寿又怎么可能一点故交都没有。
而走私这种事并没有多神秘,说到底无非就是找一条发财的路子,拉一群想赚钱的贪官上船而已。
只不过如果真是一个官场上的人都不认识,哪怕再舍得送钱,也没几个人敢跟你做生意。
“原来你早就在谋划这些事,甚至当时就把我给算计进来了?”祖大寿笑着说道。
见祖大寿没有生气,薛长山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他不想让身边人觉得自己阴险狡诈,事事都在算计。
“北直隶(米阳县所在的省份)几个卫所里的千户曾是我的部下,等着我去找找他们,此事应该问题不大。”
祖大寿掷地有声的回道,估计那些老部下都是真正跟他出生入死的兄弟。
薛长山没想到自己最头疼的事情,竟然能如此顺利的就解决。
一直以来,薛长山最在意的就是赚钱的事情。
别看他刚才向祖大寿保证的时候信心满满,其实多少还是有些没底。
不管是掌握大势走向也好,还是有什么高明手段也罢,没有足够的资金支持,任何事都只能是空想。
祖大寿说的没错,仅靠贪污是肯定养不起军队的。
最好的生财之道,就是做那些普通人做不了的生意。
毕竟赚钱的法子,往往都写在律法里。
劫到代王的那批货时,最让薛长山心动的并非是那些军械,而是那一车粗盐。
北直隶不是产盐地,但如果能搭上代王的关系,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做盐的生意。
而薛长山要做的并非是粗盐生意,而是细盐生意。
想把粗盐提炼成细盐并不难,淋灰法可以完美解决这个问题。
将粗盐加入足量的水,得到饱和的粗盐水。
加入草木灰,搅拌后将粗盐水重新熬制。
草木灰里有碳酸钾,可以分离盐中的碳酸钙和氢氧化镁等离子,并且不溶于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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