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晕的幼年沙虫瘫软在桌子上，钢针针筒扎进去，抽出透明液体。

所有准备工作，已经就绪。

无数女人从圣殿中走出，她们跪坐在周围，双手并拢，嘴中念念有词。

仪式氛围，一下子就被她们拉起来了。

最后，双眼惨白的女人缓缓走出，她的躯体明明看起来很年轻，也就二三十岁的样子，但是佝偻走路的样子，以及举手投足间都流露着存活几千年的老人味。

虽然这些土著口口声声说说，精神世界的开发是他们拿手好戏，但在这里真正接受过精神开发的也就是眼前这位苍老的神母，只要接受过精神开发，并且没有变成白痴，便可以成为神母。

这其中的残酷，已经无法用语言言说。

明明只活了二、三十年，却要接受数千年的所有神母意志、知识、见闻、经验等等，就算最后能够成功，那也跟以前的自己没有关系了。

“你们谁要开始精神大开发？”

“我来帮助你们进行精神开发。”神母颤颤悠悠来到秦泽面前，惨白的眼睛先是盯着秦泽看了十几秒，然后又扭头看向虚无奈克斯，那张年轻又苍老的脸上流露出诧异之色。

“咦？这是什么东西？”

虚无奈克斯顿时不满地跳了跳。

要不是秦泽站在旁边，祂高低把这里所有的人都整成口粮。

怎么说话的？

一群冒犯的家伙！！

“这是我的朋友，由祂先开始精神大开发，没问题吧？”秦泽一手将虚无奈克斯给拎起来，然后放在神母的面前。

奈克斯扭动着身体抗议，但无济于事。

“那就从你开始吧，先将这东西喝掉，扩展精神世界！”

神母并未对奈克斯有什么看法，她先是捧起由幼年沙虫的透明汁液混合而成的药剂一饮而尽。

按照她们的说法，这些药剂名为生命之水，可以打开另一个世界。

“呃啊啊啊……”神母一饮而尽后，像是吃了毒蘑菇一般抬起脑袋，眼睛瞪得老大，瞳孔涣散。

“快，快让你的朋友喝下生命之水！”

“不要耽搁！！”

圣殿女人们立刻着急了，急声催促道。

虚无奈克斯对着秦泽点点头，然后上前连带着杯子一块吃进肚子里。

嘎嘣嘎嘣……脆！

紧接着，虚无奈克斯的身体开始鼓动起来，像是有什么泡泡在他体内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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