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钧窑可遇不可求,国外拍卖会上都是几千万的价。
后世仿制的对这些大佬来说,没什么意思,可这件不一样。
这种品质究竟算不算仿制大家都拿不准。
“这是拿给我看的,你瞎凑什么热闹!”徐老爷子不干了。
“徐老,您家里都有两三件钧窑的花盆了。”张先生笑着说,“怎么还跟我们抢呐。”
“沈小姐,你这件东西是想怎么出?或者看有什么东西能换的?”有人问了。
直到现在,在座的才算真正认同沈柚,是能坐在这里说得上话的沈老板。
而不只是靠着徐老爷子和李老的脸面,来混个眼熟的挂件。
“您几位觉得能看到什么价?”沈柚看向几位收藏圈大佬。
别人先问她是礼貌,她不能越过这些大佬直接喊价。
张先生开口了,“明代钧窑品相好的在佳世得拍出过4千多的价,沈小姐这件品相不比那件差,只是小了点,两千看得到。”
古玩圈子有时候是不说万字,两千,就是两千万。
现代知名的大师烧制出来的钧窑,单件都能卖到上百万,古代的就不可能便宜。
这件两千万的价格,对买卖双方来说都不错。
徐老爷子偏过头,颇为得意地对沈柚说,“他说那件就是我拍的,下次有时间,让嘉言带你去家里瞧瞧?”
“好啊。”
沈柚没看见徐嘉言脸上不同以往的笑意,但在这种场合,老爷子都开了口,她必然不会扫兴。
“听说周先生收藏了好几把传世古琴?”沈柚转向最开始问她愿不愿意出手的收藏家。
这是来的路上徐嘉言告诉她的消息,说比拍卖会上那把好的多。
此话一出,周先生立刻明白,钧窑瓷器有戏!
“我这次来,是存了一把琴在拍卖公司的保险柜里,明代连珠式,要是沈小姐感兴趣,现在就让人带过来。”
周先生打了个电话,那边办事非常利索,很快就把东西送了过来。
琴箱一打开,一把通体漆黑,背面刻着琴名‘明月松间’以及斫琴人的名字和斫制年份,古董乐器值钱就值钱在这里了。
“沈小姐要是看得上,不如就按一千两百算,咱们对换,我再补八百。”
沈柚拨弦试了下音色,真不错,无论是木料还是做工,都跟昨天拍卖会上不是一个级别。
“那就这么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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