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是她这般生来就高贵的女子,在此刻也平易近人许多。
“我儿淮鹤一生清廉,从无劣迹。今安稳成家,延绵后嗣,喜事成双。愿菩萨护佑我儿此行顺遂平安,如愿归家。”
伏地三次跪拜以后,昭阳复站起身,素手献上一炷香,静默着站在佛像前许久。
目光触及到一旁香案上用沉香木盒子装着的一只同心结时,眸光温柔了许多,喃喃道:“便是你,要当祖父了,也该为淮鹤欢喜吧?”
香蜡上的火苗微微晃动着,似在回应。
另一边,刘氏携着陆知礼去天牢打听,果然得知陆砚修被太子带走的消息。至于问到是何原因,狱吏不清楚原因。
刘氏想起长公主所言,不禁担心起他的安危。
陆知礼觉得祖母有事隐瞒着自己,一再询问之下才得知陆砚修被带出去的原因。
“你兄长会不会有危险?”刘氏很担心。
云晴是个女孩,嫁给李家又没起到什么作用,还会赔偿到他们一笔钱,死了也就死了,不值得叹息。
可砚修和知礼是她亲眼看着长大的孙儿,是自小好生培养的孙儿,虽说砚修事事安于现状,不求上进,好在他一心孝顺,听话老实。要真是没了,刘氏不知道一把老骨头是否支撑的起来。
“太子仁心,断不会做出鲜血献祭之事,祖母,你会不会听错了?”
“我是人老了,可耳朵没老,怎么会听错?更何况还是长公主亲口说的!那太子要是不想对你兄长谋算些什么,怎么会将他们囚禁至东宫?”
陆知礼道:“那也只是你对太子的想象罢了,究竟如何,我们还无从得知。祖母,你方才说要验证,是验证什么?”
他一提醒,刘氏才记起差点搞忘一件最重要的事情。她交给狱吏一些散银子,想要进去牢里见一见柳萋萋。
狱吏见到手心躺着的几颗可怜兮兮的碎银子,欲言又止,要不是看她年纪大,自己还真想爆点儿粗口。
“得,进吧进吧……”
阴暗的牢中,混杂着一股难闻的潮湿味道。
刘氏在见到柳萋萋的那一刻,眼神闪着精光,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陆熠和陆娇,究竟是不是砚修的孩子?”
柳萋萋道是谁呢?
她蜷缩着靠在墙角,孩子们则相拥着睡在稀松的稻草席上,见到刘氏与陆知礼出现,也不觉得惊讶,只是微微仰着头,目光有些轻蔑,语气挑衅:“你那么想知道,将我救出去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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