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这是什么话?咱们好歹当做几年妯娌,情谊在的呀!今日云晴被歹人害死,尸体还躺在李府中,尸骨未寒,难道长公主要看着她的兄长,也跟着变成一缕亡魂么?”
说到情急之处,声泪俱下,好不可怜。
苏荷站在雕花厅外,静静看着刘氏演戏,等到她一场泪过,歇口气的间隙,方才提步缓慢走了进去,嘴上笑着问:“母亲,是我来的不巧,碰上戏班子的了?呀?原来是刘老夫人?看我这张嘴,真是糊涂,还以为今日请了梨园班子唱戏曲儿的来了呢!”
见到她来,刘氏慢悠悠从地上爬起来,眼泪收回,正了正衣冠问:“你怎么来了?”
她好歹也是长辈,怎么可能在一个小辈面前哭哭啼啼,成什么体统?
苏荷浅笑回答:“这里是母亲的府邸,我回来难道还要公之于众么?倒是我,想问刘老夫人怎么在此处呢?”
回来二字极好的道清她的身份。
苏荷盈盈浅笑着,看着刘氏语塞的模样,想起方才那一出哭哭啼啼的大戏,更觉得好笑。
她不等刘氏回答,走到昭阳跟前行礼,垂着眼眉道:“母亲。”
“东西都搬来了吧?”
“搬来了。”
“淮鹤此去不知多久,你就跟着本宫一块儿住,待他回来再搬回去。”
“听母亲的。”
一口一个母亲,听的刘氏挠耳朵。
她还没有求得长公主救陆砚修呢,就冒出来一个苏荷。
“哦对了,你刚才是说砚修被关起来了是吧?”昭阳佯装后知后觉的望向刘氏。
刘氏忙道:“不止砚修,还有熠儿和娇儿,他们便是那对龙凤胎,如今已四岁半了。”
“阿荷,你有什么法子可以救出他们?”昭阳故意设难题。
苏荷也不慌乱,瞥了一眼刘氏回禀道:“母亲不知,陆府实在是一窝子狼心狗肺的脏东西,儿媳是瞧一眼也嫌恶心,恨不得他们全部下地狱,哪里还想得到什么法子救人?”
“苏荷你!欺人太甚!”
刘氏一巴掌拍在茶几上,惊得茶盖都滚了下去。
哐当一声响后。
唐嬷嬷心疼的跑上前来,拾起茶盖的碎片,“哎哟喂!这茶盖和茶杯都是配套的青花瓷制作而成,茶盖碎了,整套茶具一点儿用也没用,得浪费多少钱啊?”
昭阳翘首看了看,镇定回道:“老姐姐,你得赔。”
“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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