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在使用这把枪?”
克雷顿的指肚擦过枪身上的刻痕,鼻翼翕动,硝烟的气息已经和它融为一体了。
“我没有用过它,它一直是这样。”玛丽抿了口酒,口吻像男人谈工作一样冷淡。“我父亲服役的地区在他死亡的那段时间没有打仗,所以我想知道他的死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向他原来的部队寄信询问过,但他的上级除了空洞的慰问外没有任何解释,同时也拒绝我过去见面。”
“你爸爸是什么军衔,在哪儿服役?”
克雷顿若有所思,又把左轮手枪递还给她。
但随后玛丽沉默了几秒:“那天在俱乐部门前监视的人是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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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不了你。他服役的地点离我太远了。”他回绝道。
这把游骑兵左轮就是证据。
以东是南方的一个小国,不过也是多恩王国控制的区域。
“我已经确定那里的舞女受到圣杯会的影响,如果她们只有一点问题,我会通过交涉劝她们离开。如果她们坚持帮助我的敌人,那我也只能杀了她们。这是无可避免的事。”
如果她杀死的那些人还能挽救,她又该如何看待自己?
这个问题克雷顿同样答不上来,因为他今晚正准备去杀人,想得太多,动作就会迟缓。
直到酒喝完,玛丽脸上泛红,而克雷顿则毫无变化,这在围观的人中引起了一阵小小的欢呼。
“他是个少尉,去世前一直在以东的萨巴行省服役,隶属的部队则经常变动,有时候在高地人军团,有时候在红河团,我都寄信询问过,但没个结果。我父亲平常的工作是保护当地的铁路运输,当然,这只是他告诉我们的。”
克雷顿见识过反抗者的后果,他们被送去最凶险的地方加入战斗,住处从房子里搬到了盒子里,因此他顺从了安排——这也导致了他的父母去世时甚至无法请假回家参加葬礼,所有理应由他负责操办的差事都被推到了翠缇丝身上
至于现在,他虽然不了解玛丽·艾塔的父亲,但也知道他一定是经常接受特别安排的人。
玛丽为何会对自己父亲的死亡还有疑虑,这是他不了解的事情,但如果那个骑兵的死背后真的有特别因素,他也不觉得以自己的力量能查得到。
“我现在不太想见他。”
所谓的“出售”,就是把士兵当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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