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用土埋严实了!天儿现在已经很热了,防止空气污染、病毒感染什么的!”
木贼最后冲刘生地交代了一句废话,也先回屋了。
到屋里木贼一看,赵青皮坐在八仙桌上首,密陀僧坐下首,其他人也都把椅子给占了坐,芍药远远地站着;他只好捡了个凳子先坐下。
且说,现在大家到齐了,一屋子人都等着木贼拿主意、下结论——等他说怎么给赵仁琦治疗。
木贼的眼来回踅摸了半天,却没吭声,他那古板的脸上也看不出什么表情;大家很奇怪,着急地看着他。
“这茅房也去了,吐的也看了,拉的也看了;该土埋的我也给土埋了——你怎么还不说怎么治疗呢?木贼!”
刘生地憋不住劲儿,率先开口。
其他人也跟着附和:
“是呀!快说吧!”
“磨蹭什么呢?救人要紧!”
……
还是老人赵青皮想得多,在众人的催促声中,他忽然发现没给木贼说话的位置;而他自己坐的位置,恰好应该是“看病先生”坐的位置——木贼的出诊箱,也从一进门就放在了八仙桌的中间偏上首一点。
真是老不中用了!赵青皮后悔不已:他怎么那么不醒事儿——坐木贼的位置干什么?
赵青皮老人赶紧欠身离座,冲狼毒道:
“狼毒——不!仁发!快把木——把仁三拉到我椅子这儿坐下,他好写方子给你大哥看病。——他坐那凳子上没法写东西!”
老人一着急,叫了赵仁发的外号“狼毒”,又差一点叫了马人三的外号“木贼”——幸好纠正得快,才叫出一个“木”字就改口了。
“就是——那儿怎么写东西?”狼毒马上接口道。
狼毒什么人那?比狼贪、比狼毒,自然心眼儿不会少——一点都透啊!
狼毒说完,赶紧离座,任凭木贼如何谦让,直管把他连拉带拽地弄到八仙桌上首的椅子那儿;最后,狼毒干脆把木贼给摁到了椅子上。
狼毒接着把赵青皮老人给扶到自己刚坐的八仙桌下首椅子上坐下;他自己则坐了刚才木贼坐的凳子。
“真是‘人老自成精’!看来这赵青皮不含糊;狼毒这小子也没白跑在外面这几年。——以后跟他们这些人打交道还得小点儿心!”
木贼知道他心里不管怎么想,这面儿上总还要过得去。他装模作样地问芍药要纸笔,芍药赶紧给找了递了过去。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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