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同过去无数个日夜没有什么不同,顾栖风洗完澡出来,看见自己女朋友再次玉体横陈的侧躺在床,同他勾手指。
他感到某个地方隐隐发烫,说出了一句不属于他的台词,“宝宝,你怎么天天都要。”
“哪有啊!”
穿着性感女仆装的盛夏里连忙坐起来,男朋友的反应令她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耻席卷全身,“你不喜欢吗?”
而且也不是天天,也就最近这段时间……频繁了一点,吧?
顾栖风喉头发紧,自然是想靠近。他按捺下了这种冲动,没有走入女朋友精心编制的美梦里。
“当然喜欢,只是你之前从来没有这样,我有些惊讶。”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脑子里有一个模糊的印象——两个礼拜前。
记忆如此深刻是因为约莫两个礼拜前的夜里,他和盛夏里先后被几通没头没尾的电话吵醒。而盛夏里却拿着他的手机进了厕所,借口说是上厕所。
这已经成为了他记忆里不安的锚点。
而且之前他们上床是没有规律的,顺其自然、随心而发,并不是像最近这样,完成任务一样天天做。
不知道为什么,顾栖风鬼使神差的想到网上一句话:男朋友突然对我很好,补偿我,不是因为他爱我,而是心里有愧!
人物性别对调一下,同样适用。
“我想跟你亲近,这有什么奇怪的。”
盛夏里像猫一样从大床正中央爬到他面前,雪白沟壑深深的吸引着他的视线。
顾栖风被短暂的迷惑了一小会儿,和盛夏里交换了一个热烈的吻。
一吻过后,盛夏里沿着他的小腹下去,抓住了,但顾栖风又在理智和欲望的博弈中战胜了后者。
他说,“先等等,上次那个追求者的事,怎么样了?”
这个月开学,她的追求者像雨后的春笋一样一个接一个的冒出来,一个赛一个的茁壮到令人吃惊。
他们电院离外语系实在太远,要不是踩个共享单车都要20分钟,他绝对每天下课都守在女朋友身边宣誓主权。
虽说追求者众多,但他口中的追求者,却是两人心照不宣的。
盛夏里知道他问的是谁,眼中流露出一丝烦躁,她拨了拨头发以此掩盖,仿若不经意的说道,“解决了。他受伤住院,好久没来了。”
顾栖风从女友短短一句话中分析出重点:为什么会受伤住院?你又为什么会关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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