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部，部长办公室。

一老一少在笑着对视。

“案子结了？”

肖牧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水。

“嗯。”

老人笑眯眯，“想不快都不行。”

大人物、百亿富豪、雇佣兵、还出现了数条人命……发生在京城。

这种案件只会像秋风扫落叶！

“其实，这起案件不怪我。”

时隔多月，肖牧再次拿出他那副纯真腼腆小白兔形象，装老实人。

老人：……

我怎么看这小子现在像个魔教中人？

他又哪里知道。

国安部的那位经常会被肖牧演一下，都习惯了。

“问你个问题。”

老人眼中闪过一丝犀利，“是什么在维护这个国家的秩序？”

肖牧的头顿时疼了，“不回答可以吗？”

“哈哈……”

老人大笑，“随便说说。”

肖牧松了口气，“法律只是在维护社会秩序，道德才是约束人心的底线，所以才有很多不犯法，但不道德的说法。可一旦人的心里失去了道德，法律就会变成维护这个国家秩序的最后底线！”

如果某一天，连这层底线都失去了。

你就会看到。

什么才叫做高端的圈子，往往采用最原始的交流方式！

老人耸然动容。

看着面前的青年，都有些愣了神。

“什么是警察？”

老人问出了这个人人都懂的问题。

可是肖牧的脸色却变了。

直视着老人的眼睛。

一老一少默默对视。

许久。

“您想听官话。”

肖牧一字一句的问，“还是听实话？”

这话一出口。

不远处的吴秘书都差点吓尿了。

当了这么多年的秘书。

他还是头一次见到有人和老板这么说话。

怕不是疯了？

可是肖牧的反问，非但没有让老人生气。

反而满意的笑了起来，说了两个字，“实话。”

“实话就是……”

肖牧笑着回答，“您知道答案了！”

又是半晌。

老人叹息，摆了摆手。

秘书送来两个奖章盒，摆在肖牧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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