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猪刚鬣不满道：“说得好听，那你说我二人如今算是天庭的还是佛门的？”

“暗中阻拦佛法东传，这事儿只能是你我贬下凡尘后自作主张的行为，跟他玉帝没关系，天庭也不会认，谁说如今可以加入佛门，可佛门真能容我二人？”

“我老猪也就罢了，还没行动就结束了，你可是吃了取经人足足九回，佛门能容你？”

“进去了也是个受气的！”

卷帘只能道：“事到如今，如之奈何，左右不过认命便是！”

没人的地方，猪刚鬣胆子还是够大的，依旧发泄道：“佛门也是群没卵子的，怎么就不敢跟玉帝干一架！”

“再不济，维持现状也是好的，非要搞什么佛法东传，都失败了九次了，还搞！

“搞来搞去，搞得我老猪如今只能夹在中间，左右不是人。”

卷帘疑问道：“哥哥不似我，也不曾阻拦佛法东传事宜，怎会有如此担忧？”

猪刚鬣白眼一翻，道：“要不你怎么只能做个杂号将军呢，这里面的门道你哪里知道！”

“我问你，就算我二人入了佛门，大天尊下旨，你要不要听？”

卷帘愣了半响道：“大天尊乃三界至尊，佛祖也不敢明面抗旨，我二人自然是要听的……”

猪刚鬣哼了一声道：“你知道就好，我本就是天河元帅，佛门能给我什么职差，给低了怕我不归心，给高了又怕我不忠心，便是真个给了我个佛陀当，大天尊只需要多下几道法旨叫我前去听令，我自然也只有服从的份……”

“吃着佛门的饭，当着天庭的差，一来二去，谁会把咱们当自己人？”

卷帘闻言，心中憋屈无奈极了，不多会儿竟然哭了起来：“哥哥，我二人命苦，不如就此作妖算了，取他娘的什么西经，管他什么天庭、佛门，老子不伺候了！”

猪刚鬣嗤笑不已：“天真，你不去自有别人去，而你依旧是天庭贬下凡的罪臣，飞剑依旧每日来穿你胸膛，你能忍受多久折磨？”

“便是死，死了也归他们管！”

卷帘听了这话，反而不哭了，只是双目无神的道：“我曾经老听人讲天数使然，却一直不明白什么是天数，现在我明白了……”

“原来陛下的意志，就是天数。”

猪刚鬣道：“不错，这玩意儿在凡间叫做权力，谁有权力，谁就代表天数，而没权力的，只能服从天数。”

这时忽然一道声音从洞外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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