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天五摇摇头:
“我办不了啊,因为接下来就准备离开了,家里对外就说是游学吧。”
谢老爹顿时再次呆住:
“走?你要去........是李家坝那边的手尾?”
宫天五心道老子要去做主线任务了啊,但表面上却长叹一声道:
“李家坝那边迟早会发现《词说》的原稿不见的,到时候找上门来就有得闹了,不仅如此,黑摩罗是我杀的,这件事我们哪怕是隐瞒得再好,时间一久也难免泄露出去,这两边的人找上门来怎么办?”
谢老爹张口结舌,顿时说不出话来,说实话,宫天五所说的两件事都完全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之外。
宫天五接着道:
“我这个当事人一走,那就是死无对证,没有确凿证据的话,李家坝的人好歹是大儒之家,不会用什么激烈手段的。”
“黑摩罗那边的人就更别说了,来自敌国,更没可能大张旗鼓,也没法子长期逗留,所以在咱们家若找不到我,那肯定就冲着熊武师去了。”
谢老爹听了之后急道:
“虽然话是这么个理,但娃啊,你今年才十九岁啊,之前还没出过远门,一股脑的心思都在日娘们上,你这一出去咋叫人放心得下?”
此时谢老爹说话的时候真情流露,双眼微红,与那豪气干云,谈笑杀人的私贩大佬形象完全不同了。
在家中休息了一天之后,宫天五便将那枚从皮甲上扯下来的珠子给分解了,居然拿到了4点珍珑,但整个人也是颇耗精力。
紧接着他又将那1点临时因果点用掉,触发了黑摩罗那块骨牌的机缘,结果获得了提示:
请携带这块骨牌前往附近的城池的觅真观。
觅真观越大,那么机缘的报酬就有可能越好。
等到了第三天的夜里。
宫天五便登上了一艘停靠在西渡镇码头上的粮船,他此时已经打扮成了穷书生的样子,身边跟着一个中年仆人。
这艘粮船当中装载了一百三十担大米,七十担树薯粉,所以船舱里面都荡漾着粮食的气息,它乃是今年漕运船队当中的一艘,负责将长水郡今年的夏粮沿着水道输进纪北郡,再沿着纪北郡的驰道送入国都宜城。
为了掩人耳目,所以家里的一大帮子人都没来送他,但临别的时候谢老爹也是再次红了眼。
陪在宫天五身边的叫做狄宋,乃是很少见的掸族人,也是跟着谢老爹走南闯北十几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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