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问话让曾安民有些猝不及防。
不过好在他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也预料到老爹可能会对自己产生疑心。
“问心?”
只见曾安民脸色一变,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曾仕林:
“爹,您对我问心了?!!”
“什么时候的事儿?!”
“您就这般不信我??”
“行,今天晚上我去给娘烧纸,把这件事儿告诉她,让她晚上就去找你问话!”
曾那民说着说着,眼眶甚至有些发红,说完之后,他甚至犹不解气道:
“上次去教坊司!我也要告诉娘亲!”
这话一出,曾仕林直接面容一滞。
曾安民的话让他头皮发麻。
他硬着头皮看向曾安民那痛心的目光,心中有些发虚。
特别是当曾安民提到“娘”这个字的时候,他心中一堵。
迎着儿子那略带质问的目光,曾仕林轻咳了一声:
“咳,此事暂且不提,最近儒道一途进展如何了?”
老爹既然选择转移话题,不再纠结此事。
曾安民自然也知道见好就收。
提起儒道境界,曾安民有些无奈,他揉了揉发疼的脑门道:
“自入了紫府以后便再无寸进,这些日子我也试过多看书,与人常交流多走动,却还是没有什么新的领悟。”
说完这话,他又嘟囔了一句:“我还想赶紧迈入六品,能对人问心我办案也好办了。”
曾安民的话让曾仕林的面容有些阴沉:
“赶紧迈入六品?如此好高骛远,这等心性此生也难入六品!!”
说完之后,他觉得自己可能有些太过苛责,语气放缓苦口婆心道:
“儒道进入紫府境以后,便再没有积累的过程,只剩下对往圣绝学的感悟,对天地之间万物的感悟,对自己所行之事的规划……”
说到这里,老爹停顿了一下,随后笑道:
“不过不急,为父当初也在此境卡了近三年有余。”
“除了感悟之外,就没有别的方法吗?”
曾安民把玩着手中那玄阵司的姑娘给自己留的玉佩,面上疑惑问道:
“不能更快一些吗?”
看到儿子这般急躁,老爹刚放松面容又黑了些许,他不善道:
“心境之上的事情悟了就是悟了,悟不了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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