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元元所御之剑,是世间剑榜排名第五的凤翎。
这柄剑,据说传世也有千年,乃是当年春虚老祖自己的佩剑,如今传给了张元元。
凤翎确如凤之翎羽一般,修长锋锐,溢彩夺目,剑体流光耀眼,青蓝炫彩之色围绕剑身,剑柄遍布金丝,剑墩系一相同金色丝带,宛如凤尾飘曳,剑刃同样呈现凤纹,很是眩目。
他能如此快速到来,自然也是因为有了这把剑。
时洪迁抬起头看了看到来的张元元,眼神多少有些防御姿态,他也弄不清楚,这个孩子究竟为何而来。毕竟,张七十可是他的生身父亲,人在这种时候,总还是会顾念一些亲情,除非他跟他的父亲一样冷血。
张元元同样看着时洪迁,走到他跟前时,说了句:“时先生,能否不下死手呢?”
时洪迁并未停下手中动作,元气仍旧不断,张七十还是被紧紧圈在其中。
“我想知道,这是你自己的意思?还是......”
张元元当然知道时洪迁这句话的意思,继续道:“这是我自己的意思,就是不知时先生能否给我这个面子。”
“那要是依你之见,我应该怎么做呢?”时洪迁再问道。
张元元收起凤翎,缓慢来到时洪迁不远处,看着着实痛苦的张七十,到底还是心软了。
“若不然,先生就废了他的修为,毁了他的识海,让我将他带走,可否?”
时洪迁一时有些犹豫,许是内心正思考着,总归没有说话也没有继续手上的动作。
张七十在冰层之中看到张元元到来,更加歇斯底里起来。
在他心里,多少还是有这个儿子一些分量的。
人生在世,可以在乎的事情有很多,似张七十这种人,固然对其他事情执念过深,但生而为人所带的原始情感,他多少还残存着一些,对别人可能没用,但在自己儿子身上,还是有着一些的。
他大喊大叫,是因为不想张元元蹚他这趟浑水,也是觉得自己最难堪的一面被张元元看到了。
从小到大,张元元没有在自己父亲身边成长过哪怕一天,这还不算,他和母亲只得在后涯之下,天师曾经住过的洞里一直生活着,直到现在。
用张七十对大娘顾文雪的话来说,这样做是因为他不想有牵挂,而牵挂的另一层意思,其实不过就是累赘。
顾文雪同样高傲,所以这么多年,她什么都不管不顾,一心只想将自己这个唯一的儿子拉扯大,直到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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