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来,燕寂幽嘴角勾起一个淡淡的嘲讽弧度。
父皇可真是多情。
虽然说是心中念着他母后,可偏偏父皇也在意着后宫那些女人。
当初宠珍妃也是真的。
若非珍妃涉及到前朝和南疆细作的事情,他父皇也不会把珍妃打入冷宫。
江知念神色凝重,仔细思索了起来道:“那当时珍妃的事情,可有人给她求情?”
燕寂幽摇头道:“并没有,皇上要处置珍妃的时候,倒是很多后妃落井下石。”
“人比较多,这些人到底什么目的,也不好说。”
后宫的妃子们......
“随便你,我不需要别人看得起我,因为……连我自己都鄙视自己!”我眼圈通红,心里没有其他感觉,只有对自己的失望与恨。
但她不后悔,即便可能会给他造成伤害,即便总是在利用他对她的感情强他所难,重来一次她也要做——庄爻不该继续跟着闻野那一伙人,他应该回到黄金荣的身边。
两人一个密密实实的裹在被子里,只露颗脑袋,一个赤裸着上身坐着,你一口我一口地吃肉,谁也没再说话,却有一股莫名地安宁感在弥漫。
因为鹤林当时也不清楚仟画到底发生了什么,它现在迫切想要知道,仟画到底是怎么回事。
再看看自己湿了一半的上衣,邢少尊只好脱下,然后上床,躺在了一侧,关了灯。
三角关系里,他被迫退出,这还不够,他们还要那么狠心,彻底的消失在他眼前,那他以后的生活,应该怎么度过?
他的温柔只会在笨拙的时候发挥到淋漓尽致,那是一种捧在手里怕掉了的疼惜——是属于白卓寒专有的,从来没有真正消失过的气质。
“这糖很好吃的。分享给姐。”林璞道,眯起的笑眼里都好似在发光。
如果说之前宁泷表示亚历山大,那么今天,他能与她保持这样的距离,就说明,他是真心实意的成全了自己,令她感动。
周围没有一点气息,一眼望不到头的全是黑色,也不像是能够藏着东西的地方。
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位身高八尺,一袭虎纹黑袍的男人,腰间佩着一块玄铁令牌。
周家哥俩互相打了个眼神,一个说要上茅房,一个说要去喝水,一起跑出去了。
好在这些日子以来,她和驴子的脾气熟悉起来后,驴子能听她话了,她能稳稳地赶驴车。
虽是魔气幻化的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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