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夏穿越后,一直就在江都城的西北角一带活动,活动半径只有一里左右,虽然出了两次城,但北城门距离武馆很近。
实际上,江都城真正的繁华地带他都没有去过。
次日一早,萧夏揣了几两银子,出门逛街去了。
按照萧祝融提供的线路图,他很快看到了红黄相间的冠云大酒楼。
好像老六下午就在这家酒楼当伙计。
这一带的人明显变多了,两边都是密集的商铺,花色款式繁多的招牌和旗幡挂满了头顶,各种各样的货物在商铺内堆积如山。
还有酒馆、客栈、青楼、赌馆等等,十几个花枝招展的年轻女子倚在花桥上娇声向他招手。
还真是‘年少青衫薄,匹马过斜桥,满楼红袖招。’
莺莺燕燕的笑声让萧夏脸红心跳、血脉贲张,忍不住摸了摸口袋中的银子,自古文人多风流,对吧?
可是又看看自己细胳膊细腿,还是算了吧!
一个十四五岁的身躯里隐藏着二十几岁的灵魂,这种心理和生理的落差滋味不好受啊!
走过冠云大酒楼,他一眼看见了斜对面的县衙,便快步走上去。
虽然之前他来过县衙,但他是躺在大车内,并没有见到县衙的真容。
现在他才第一次看到江都县衙,和影视剧中差不多,门口站着几名衙役,役的地位比较低,属于没有编制的临时工。
官差就有编制了,捕快、牢子、仓子等等,就属于官差。
官差上面是县吏,押司、六曹、县医、县学、捕头,县令的幕僚也属于吏一级。
最上面就是官了,县令、县丞、县尉、主簿,一个县里只有这四个官。
“这位大哥,我想找刘县医,麻烦帮我通报一下。”
刘县医在牢中关键时刻救了他性命,萧夏一直心怀感激。
衙役打量他一眼道:“刘县医已经辞职回乡了。”
“啊!什么时候的事情?”
“几天前吧!”
刘县医已经走了,萧夏心中有点失落,又问道:“刘县医是哪里人?”
“好像是关中那边人吧!我也不太清楚。”
“多谢了!”
无奈,萧夏只得转身离去,这时,一名三十余岁的道姑从他身边走过,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手中佛尘向远处一甩。
顺着道姑的拂尘甩去的方向,萧夏才发现大街对面好像有一家书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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