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下许宣睡的很深沉。
同时他的灵魂深处依旧被十六副春宫图搅的天翻地覆。
而在另一边。
巡街的衙役们正在无聊的扯闲篇。
“张三那那狗东西平常比我们都威风,这次得罪了读书人算是惹上大麻烦了。”
“谁说不是呢,钱塘县终究还是老爷们的。”
“不过许秀才平常看不出来,关键时刻人家是真有种啊。”
“那是.....”
正当几人扯的挺开心的时候,有人似乎听到了什么。
“唉,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好像是有狗叫声,又听不真切,奇怪....”
“今晚怎的有点冷,赶紧走快几步吧。”
领头的老衙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多年夜巡的经验告诉他不要多管闲事,闭嘴赶紧走就是了。
殊不知就在身旁,一颗肉眼看不见的狗头就在几人四周漂浮。
那怪东西和人头一般大小,一双阴毒的三角眼嵌在上面满是恶毒,脖子以下是一团灰色的雾气正在不断消散。
似乎听懂了这些衙役在说什么,呲牙咧嘴的围着几人上下翻飞。
最终挣扎片刻还是飘走了。
狗东西不断发出呜咽声,细细听来仿佛是许宣许宣。
一边呼喊一边沿着既定的路线不断的前进。
“哼,若不是总坛被破,何至于施此外道之法。”
朱无用无声的站在屋檐之上,看着引路冤魂如此无用有些无名火起。
片刻后,狗头飘荡到了一座小院之外。
到了这时其最后的身形已然不稳,灰色的雾气开始往头部蔓延。
“连灵魂都这般无用,废物!”
朱无用从阴影中走出,揭开头上的兜帽,露出了一张可以让小儿止哭的面容。
半边脸仿佛被烈火灼烧糊在一起,挤压的左眼只留下了一条缝隙,另一边则是被一道疤痕贯穿了上下。
完好的右眼睁开仔细打量眼前看似普通的院落,正打算直接进去。
突然脚步停了下来。
许宣....读书人....读书人......
好像想到了什么,恍惚间回想起了一个拿着高脚漏壶像旋风般舞动的读书人。
当年一位同门以卦师身份发展教徒时就是被一个读书人识破的。
随后被青铜漏壶砸断了腿脚,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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