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骁不一样,林朵朵一直都知道,他和别人不同,从刚感染时阿巴阿巴流着口水做广播体操时,就是这样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还有希望,所以才在变成丧尸后,依然活着。
林朵朵看过一些奇谈故事,有的人死了,但是因为某些原因,巨大的求生或者执念,导致还保持着生前的样子,继续和活人一样生活着,直到要做的事情做完,才会突然死掉。
她不知道丧尸王是不是因为还有事没做完,所以变成了现在这种,活不活死不死,既不是丧尸也不是人的模样。
雨又下了一夜,到后半夜时下大了,这段时间老是在下雨。
没完没了的阴云,快要十天了,不知道还会持续多久,好在早上时又变成了小雨,丧尸披上雨衣,带着筐子出去了。
凉凉的雨丝飘到脸上,比前些日子的燥热舒适一些,也让人感到惬意。
白骁走在村里感受到了一丝宁静,不是没有声音的那种,而是心里的感受,曾经有二蛋和星期五还有财叔在村子里游荡,远处还有个不爱出门的老太太,虽然平时见不着,但知道那里还有人,心里就感觉到踏实。
现在那种踏实感不见了,它看不见摸不着,却实实在在的在那里。
丧尸会腐朽,人也会死去。
田里的青蛙叫声不见了,今年貌似很少再听到蛙叫。
踩着村里小路的积水来到杏树这边,之前被大雨打下来的杏子落在地上沾了泥,今年杏子不太饱满,他在地上捡着,捡完后又踩上梯子摘,摘完一筐就带回去,交给林朵朵洗干净,把带伤痕的和有些干瘪的处理了。
这场雨来得不是时候,天气不以人的意志而改变,到中午时雨又变大了,白骁只好又回来。
相比前些日子,他觉得现在还好。
这好像是最后的压轴,连绵了十来天的雨,在下午时停了,天放晴了,只有山间那边还缭绕着白色的云雾。
这一场雨后,气温陡然降下来,没有回升到丧心病狂的热,仿佛一夜之间降温了,雨后清凉的风很舒服。
只是路上依旧泥泞,即使是隔天出了大太阳,那些积水一时还没有渗下去,白骁将树上的杏子都摘了。
这个破院里很久没人住,破草棚子的柱子都腐烂了,垮塌成一堆,只有这棵大树立在这里,和院里的荒草一起生长,等到房子完全垮塌,它就会恢复荒野的模样,身上缠着藤蔓,周边是荒草。
他看到天上有一群鸟扑楞楞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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