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胆子小,也的确被威胁到了。
但回头一想,是不能再这么听话了。反正再惨也惨不过前世。
她已经跟老爷子说好,再不济,也还有两年时间。
两年呢。
法子,总归是多着的。
正如此想着,手机传来叮咚一声。
沈初禾看见上面熟悉的名字发来的定位信息,脸上露出了笑意。
悄悄关上了门,毫不犹豫地离开。
容聿川站在二楼拐角,看着她离开,目光微闪间,手上的烟头被他熄灭,随意地扔在了地上。
转身,打开沈初禾房间的那扇门。
只一瞬,他眉头便狠狠的皱了起来,连带着嘴角微微抽了一下。
沈初禾!
你真是……好样的!
这就是他凌晨四点开始噼里啪啦搞出来的动静?!
房间里除了天花板上的灯完好之外,整个房间被她拆完了。
所有东西都堆在床上。
看起来,真是有一种死都不会再回来的决绝。
容聿川眼神微沉,片刻,面上又浮上一层讽意。
这次倒是真下了血本,还刻意把房间给拆了。
呵,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招数罢了。
随即眼神一转,落在堆的如小山高的垃圾桶上面,旁边是一个奢饰品盒子。
他弯腰,将东西捡起来,打开却是空盒子。
他眉眼微暗,如果他记错的话,这里面……似乎应该是有一条手帕的。
记不清哪年了,反正是沈初禾送他的生日礼物。
他嫌弃太廉价,从没用过,当时打开看了一眼,就扔在床头柜的最底层让它生灰了。
她倒是连垃圾都收走了。
容聿川手一松,盒子又被扔在了地上。
走两步打开了衣柜。
衣服倒是一件没少,就连他第一次随意给她买的,她曾经最喜欢的,都穿褪色了的小白裙她也没带走。
容聿川将衣柜门轻轻搭上,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随手打了个电话。
对面接起。
“去查一查,沈初禾有没有打过胎。”
……
上午,九点。
北城市中心最豪华的地段,咖啡厅。
沈初禾定定看着对面的江依宁,而对方看着她左手边从白鹭公馆收拾出来的东西,右手边金黄色的猪罐罐时,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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