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烬野怕那些肮脏的画面吓到云雾怜,正思索着如何委婉开口,注意力被手上冰凉的抚摸勾了过去。
余光扫见掌心里纤细苍白的指节,一阵惊雷在脑海里炸开,他连忙去抓云雾怜扎着针的左手。
入眼一片鲜血淋漓。
随着绷带溢出的血恍若艳丽的彼岸花在肌肤上绽放,脆弱又凄美。
“艹!”
“雾雾,对不起……”
谢烬野手一抖,自责涌上心头,一巴掌重重甩在自己脸上。
“我太TM混蛋了,只顾着开心都忘了你的手还在疼,等我,我去叫医生进来,先把伤口处理好我们再继续说!”
云雾怜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谢烬野从腿上抱起,放在了床上,目送青年慌乱离去,他沉默半晌,撩开散乱的青丝,垂眸呢喃。
“笨蛋。”
其实,不疼的。
被亲了过后,就不疼了。
想起谢烬野还被手铐拷着,云雾怜收回思绪,扶着墙慢慢起身,打开灯找到手机,给刘琛打了一个电话,直奔重点:“你去一趟我卧室,把枕头下面的钥匙拿到医院来。”
电话那边,刘琛立马起身动了起来。
与此同时。
VIP住院部的天台上。
喻疏淮、白临溪、颜糯正围着座椅打扑克,扑克是别人留在桌上的,他们看着谢烬野表白完进了病房,闲得无聊就斗起了地主,而喻清浔收好安全绳后便一直站在围墙前。
男人高挺的身影映着月色,一身薄荷绿开领衬衫优雅随和,手搭在护栏上,修长的指节略显焦急的轻敲着,难掩忧色。
不知道雾雾他们两个有没有和好?
一旁白临溪和颜糯联合着在攻打地主喻疏淮,两人同样担忧着,时不时看向楼下。
颜糯出牌:“三个K带对五。”
轮到喻疏淮出牌:“三个二带对八,你们要不起吧?”
喻疏淮翘着二郎腿,领口骚气敞开,大晚上还戴着墨镜耍帅,镜片下的眸子一直直勾勾盯着白临溪。
他扔下牌,余光扫见小叔一动不动站了半个小时了,挑眉吆喝。
“小叔,别在那里站着了,过来坐吧,俗话说得好,小两口床头打架床尾和,雾雾和阿烬从小一起长大,那感情多深啊,现在都还没动静,说不定已经抱在一起亲亲我我了。”
喻清浔背对他们点头,“嗯,我在看会儿。”
“谢烬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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