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现在没人顾得上看宋珍珍的表情。
孙大江上前查看赵兰花的情况,发现赵兰花已经晕过去了,两块脸肿得跟馒头似的,还有指甲的抓伤,脖子被掐出一圈红痕。
这些只是明面上能看到的伤,被衣裳遮住的地方还有没有别的伤就不得而知了。
“赵婶子头上的伤才好多久啊,这咋又搞成这样。”有人嘀咕
有人说,“这得送卫生室看看吧。”
还有人说,“卫生室这阵子不值夜班,晚上没人,要不把人送到古老头那边去看看吧,就这么放着肯定不行。”
又有人说,“这事得通知丁副营长,我让我家洪三去,他知道丁副营长每天在哪里打地铺。”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看向宋珍珍,眼里神色莫明。
宋珍珍本就长得一般,现在更是蓬头垢面,看起来一点不像十八九岁的姑娘,没有年轻姑娘的鲜嫩劲,一股子老态,难怪丁副营长宁愿在宿舍打地铺,也不肯回家里住。
不过既然不喜欢,又为什么要结婚呢?这可是军婚,不是说分就能分的。
众人的心思也只在心里,没人会说出口,毕竟是别人的家事,他们八卦一下就得了,谁又会真的去多管闲事。
孙大江也搞不清赵兰花现在什么情况,怕拖久了不好,就干脆上前将人抱起,“乔婶子,能不能跟我一起送她去古大夫那里?”
乔婶子就住对门,也是个热心肠,刚刚就是她第一个过来敲门的,这会孙大江喊她一起去,她当然不会拒绝,“行,我跟你一起去。”
于是两拨人兵分两路,一路去平房区找古大夫,一路去军部宿舍楼那边找丁建业。
晚上十点,古老头家的院门被拍响,已经睡着的古老头被吵醒,他揉了揉眉心,起床穿衣,心里也没多少烦躁的情绪。
做大夫就是这样的,他早就习惯了。
古老头把院门打开,孙大江抱着依然昏迷的赵兰花进去,一边往里走一边解释情况。
古老头让孙大江把人把到堂屋,那里有一张简易的木板床,就是用来应对眼前这种突发状况用的。
检查过后,古老头说,“人没事,短暂闭气晕厥,醒了就没事,脸上的伤也是皮外伤,抹点药就行。”古老头说着啧啧两声,“下手够狠啊!她那儿媳妇干的?”
孙大江没说话,乔婶子赶忙说,“是啊,她那儿媳真是不像话,我们撞门进去时,她儿媳就骑在她身上,掐着她脖子,对她左右开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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