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南音拿的酒自然是刀割喉,“这是我常喝的一种酒。一开始喝的时候,觉得这东西味道并不怎么样,还辣口。后来年岁渐长,反而逐渐喜欢上这酒的滋味。这次我出来一共带了一百斤酒,现在剩下最后十斤,同前辈喝完我就要归家去了。”
榕树的树枝接过酒壶,然后带着酒壶隐匿入树叶当中,好一会儿,大榕树突然浑身一个哆嗦,接着长长出了口气道:“要不是看你自己也喝了这杯酒,我差点以为你想害死本树。这酒得劲,比他们供奉的过来的要烈口。”
说完它又道:“我曾听打南边飞来的雀儿说,说南边某个洲里有一种名为‘刀割喉’的酒极为有名,它当时叽叽喳喳在我周围飞了三圈跟我说那酒有多好喝,若你给我喝的不是‘刀割喉’的话,那我真想象不到真正的刀割喉该有多好喝。”
“真的很惊讶刀割喉的名声您竟然都知道。”林南音这是真的意外,“我刚给您喝的就是刀割喉。”
“哈哈哈,那我心满意足。”榕树说着,又大口灌酒,接着狠狠哆嗦了一番。
正值酒酣,林南音话也逐渐无所顾忌起来,“前辈在风都这么久,此处现在又是邪修地界,难道就不怕有人把你连根拔起,拿你当灵材炼了?”
“我根系蔓延了整个风都,我要死了,风都也就不再存在。”榕树道,“当然,让我真正不有心这个的,是因为我周围被布下了阵法,你没看出来吧。”
阵法?
想到冰原的那个阵,林南音不由往外退了三丈,“还真没看出来。”
从她看到榕树一直到现在,若非榕树自己说,她真没察觉到周围有阵法的痕迹。
“是那两个双生子布下的?”
“对。”榕树不介意她的远离,反正只要进了风都,那就是在它的范围内,“这就是朋友多的好处。灵植寿命悠长,说不定能达到十万年。人啊,虽得了老天的所有宠爱,但只要不飞升,那基本都活不过老树我。岁月历久,他们也想有个故人,将来能陪他们说说话,为了让我多活点,他们给了我不少保命的东西。”
林南音:“……”
她好像在老树身上看到了她未来的影子。
晏溪和陈晚池不就给她送了不少东西,就是希望她能活久点。
“这样也挺好的。”
“是啊,你将来若是要送我的话,多的我也不要了,来个百斤,不,千斤这样的酒吧,我一年半斤,能续个两千年。”
“好。其实你若真想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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