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寂握紧拳头,如黑潭一样的双眸迸发出几分不可思议。
这宁老狗害得他等了一夜,还以为对方有什么阴谋诡计,原来是病倒了。
还是可恨。
叶寂深呼吸一口气,走运的宁老狗。
希望他能早日康复吧,若是这一病不起的,他还真的是打到棉花上了,想想就满心憋屈。
叶寂的情绪也就那瞬间闪现,很快恢复平日里的威严深沉,叫人难以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什么。
“都下去吧。”他挥了挥手。
宁王究竟是什么病,待他问过赵进才就知道了,暂时不打算安排太医过去,赵进才的医术不逊于宫内那些太医。
且说昏迷了一晚上的宁广均,终于缓缓睁开眼,只觉得后脖子有些酸痛。
他双目还有些迷茫,在看清楚守在床边的阿蒖时,猛然想起了昨夜的事情,愤怒爬上面容。
他一个翻身起来,张嘴就要大喊。
阿蒖一个闪身,又一个手刀劈砍在宁广均后脖子,他瞪着眼睛不甘心倒下去。
旁边的赵进才摸了摸鼻子,好家伙,这回他可是明白宁王怎么晕的了。
对上阿蒖那张有些乖巧的面容,若不是亲眼所见,赵进才难以想象宁王世子居然会如此粗暴地对待宁王。
这是个狠人,狠人啊。
就是不知道对方的目的。
“父王刚醒了会儿,很快又睡过去,你们不要打搅。”阿蒖应付着过来看望宁王的党羽,待他们走后又吩咐门口的护卫,“好好看守,我去山里一趟。”
这里是平山猎场,营帐扎在猎场下方,没几步就能进山。
“赵大夫,辛苦你了,眼下父王病情稳定,你也守一夜,回去休息吧。”阿蒖将一个钱袋递给赵进才。
赵进才也没客气,笑眯眯接过,适当露出贪婪的眼神迷惑对方,完全不介意钱袋是这位世子爷从宁王身上扒下来的,对方应该是感谢他今早贡献的那瓶使人昏睡的药。
当然,世子爷也不是说要人昏睡的药,是借口宁王头疼难忍,问他有没有使人睡得安稳的药。
嘿,他哪能不明白宁王世子的目的,反正对他没坏处,给就是了。
阿蒖进山时,赵进才回到营帐不久,就找机会将昨夜的事情禀告叶寂了。
叶寂坐在上首一言不发,赵进才手里还捧着两个金灿灿的元宝和一个钱袋子,感受到上面散发出的冷气,他有些怕怕的。虽说清楚陛下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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