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上将!”
“刚才监测到这名狐族雄性居然敢偷偷传递消息,还是拨给安丽娜的!该如何处置?”
严正新回头,直直对上一双妩媚的狐狸眼。
“你是安丽娜的男宠?她人在哪儿?说出来,我可以饶你不死!”
阮源被人捏住了下颚,强制性抬头,却死死地抿住了唇,不开口。
“哟?还是头忠犬呢?”严正新松开手,把阮源交给下面的人,“给我拉下去狠狠的打,打到开口为止。”
十分钟过去后。
严正新手下的人来报,“上将,那小子晕死过去了。”
“说了没有?”
“没有。”
“好啊,没想到还是根硬骨头,我还就不信了,让我……”
外头忽然有人来报,“上将!安丽娜在监测范围内出现了。”
严正新闻声,重新整装,戴上帽子,“来人,跟我走!看来这小子的消息应该是没有及时传递出去,否则安丽娜就不会回来了。”
而另一头,安丽娜和傅荻刚刚踏入研究中心的区域,四周便被全副武装的哨兵团团包围。
严正新带着人从重重打开的气阀门后走出。
“安丽娜女士,好久不见。”
安丽娜面无表情的望着眼前的人。
“严正新,是你。”她对眼前的男人隐约有几分印象,只记得曼达以前好像提及过他,说这人是军区出了名的墙头草,废物草包。
怎么会是他来?
难道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想到这,安丽娜谨慎的应对起来。
“没想到您还记得我,真是荣幸。”严正新脸上露出几分得意的神色,“受人之托,我这次是专程来看望曼达博士的,您能带我去见见他吗?”
“受人之托?受谁之托?”
“这个嘛,等见了曼达博士后,您自然就知晓了。”严正新从腰间摸出一把金色的左轮枪,对着枪口吹了吹,威胁之意已经是毫不掩饰的写在脸上。
安丽娜笑了起来,“区区一个军区上将,以你的级别,恐怕还达不到要指见曼达的程度吧?”
严正新“砰”地对准安丽娜的身后开了一枪。
打中的玻璃器皿应声碎了一地,四溅的绿色液体染脏了她的黑袜。
他应该是故意的。
是在挑衅,也是在侮辱。
“安丽娜女士,我可不是在和你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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