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有肉,没有酒哪能行,等着。”
高仆将站起身来,飞身上了院墙,随后翻身下去,落到了隔壁院子里。
巡天监的这些官宅都是并排挨着的,这院子隔壁就是高仆将的院子,赵观象的住所要稍远一些,也比二人的院子要大一些。
没过一会,高仆将又重新翻回院中,手里已经多了两个酒坛子。
他将其中一坛酒交给赵观象:“给。”
赵观象单手接过,问道:“干嘛不去你院子里喝?”
高仆将笑吟吟道:“说不定小张一会出来陪咱俩喝两杯呢?”
赵观象翻了个白眼,知晓高仆将这是想看张仆将笑话。
他咬开红布塞,仰头灌了一口酒,斯哈一口酒气。
这酒是市面上少有的蒸馏酒,名叫“火炭烧”,比不得摘星楼的醉仙酿醇香浓郁,唯一的优点就是够烈,一口下去,宛如生吞了一块烧得正旺的火炭,直击胃部。
文人雅客觉得这酒俗,难登大雅之堂。
可在武者中,这酒却是颇受欢迎,最重要的是它够便宜。
高仆将喝得比赵观象要文雅一些,倒进碗里小口抿着,酒气上来时紧皱眉头,放下了酒碗:“这次死的那户人家,我打听到那寡妇大字不识一个,哪懂写血书啊。”
明明说好今日不谈这些,可总还是忍不住。
巡天监不泼人脏水就不错了,没想到居然还有一日被人给泼了脏水。
赵观象默默放下酒坛子,说道:“说这些又有什么用?”
“怎么没用?”高仆将立刻反驳,认真分析着,“那些皇室宗亲一个个群情激愤,话也听不进去。可祁将军听得进去呀,我们只要向祁将军解释清楚,任凭那些皇亲们闹去,能有什么结果?”
赵观象哂笑道:“若真那样做了,那么这案子也就和我没关系了。”
祁将军哪怕相信他,也会出于护着他的考虑,而让其他人来负责这案子。
可说实话,监中绝大多数同僚,赵观象信不过。
谁知道他们有没有收高家的“孝敬”?
高仆将错愕道:“能抽身而出还不好?这又不是什么好差事。”
“不好,很不好!”赵观象摇了摇头,伸出大拇指指着自己,咧嘴笑道,“就这么半途而废,老子念头不通达!”
他不怕骂名,也不怕被千夫所指。
这世间的事,对就是对,错就是错。
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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