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的意思很简单,他想请个中间人,为他与吴相之间牵线搭桥。
他想与吴相阐明利害,说服吴相相信这东海赵家不是赵祈安一个人说了算的,自己虽只是赵家的一个外姓供奉,但同时也代表着东海大公的意志。
那官员听到他的话之后,苦笑道:“贤侄莫要为难本官,本官如何担得起得罪吴相的风险?你也莫觉得本官无情,当年本官虽是你师尊麾下副官,可你师尊那年与陛下殿前争执,直接就辞官不做,那时他也没管我们这些底下人的死活不是?如今本官愿意见你,给你提个醒,已是仁至义尽了。”
话都说到了这一步,连老一辈的恩怨都牵扯了出来,其实已经是把话给说绝了。
可阮玉并不打算放弃,象牙扇一展,凑过身去,压低声说了几句。
那官员初时还一副不愿听的姿态,可渐渐的脸色就严肃了下来,侧耳过去,认真聆听。
等阮玉说完,那官员是一脸讶然:“你能作主?”
阮玉扇动折扇,轻笑了一声:“东海大公的公印都在我身上,我入京来,便是代表东海大公的意思。”
那官员脸色犹豫一阵,最终一咬牙道:“好,那本官也豁出去了,一会我便亲自去吴相府上见他,你先回去,等我消息。”
阮玉一合扇子,拱手道:“那就静候佳音。”
……
当阮玉心满意足离开时,他刚走出府宅大门,就看到京兆府的人在门口等候。
“阮玉,让我们好找啊!”
那京兆府的人鼻孔朝天,拿出一张墨迹未干的勾牒出来:“大老爷有令,吩咐我们召你过堂问话!走吧。”
阮玉脸皮狠狠抽动了几下,额头青筋都隐隐爆了出来。
……
“阮玉竟是会乖乖去京兆府?”
当赵祈安得知消息的时候,也是微微惊讶。
苟向西带着李于吕在做事之前,是写过一份详细计划给他过目的。
也正因此他知晓一切。
那吏员小六,还有这些日子上去京兆府告状的人,大多都是枭卫。
可说实话,赵祈安并不觉得这次的事办得有多漂亮。
这些案子,犹如泼妇撒泼打滚一般,既不好看也经不起推敲。
哪怕收买了京兆府内的法曹司法参军事,对付普通人还行,对付阮玉怕是不够。
毕竟京兆府可不是赵祈安的地盘,他的人能够收买京兆府的法曹司法参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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