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没想到会吻到差点失控。
在她为了呼吸而微启红唇伸出舌尖来跟他湿热纠缠的那一刻,他甚至想,如果不是床上的人儿刚从一场高烧中退下来,他一定会弄醒她,逗弄她跟他来一场淋漓尽致的欢爱。
身体上的那些冲动无法释放,就只好缠着她的唇辗转纠缠。直到她被他吻的胸腔里氧气不足呼吸急促快要醒过来的时候,他才放开了她。
就那样看着身下年轻娇美的人儿,感受着自己紧绷的身体反应,他有些懊恼地对自己说:蔺默言,你就是个禽受,你一个二十八岁的男人,竟然对这样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子有生理反应!
松了她去浴室冲了个凉水澡降火,然后自己又拿了别的被子走到沙发里躺了下去娲。
躺下没一会儿,他又起身走了过去,弯腰抬手探到她身后,将她的内.衣扣子给解了开来,他这个年纪的男人,没有没碰过女人的,当然也就懂女人的这些细节。
他重新躺回了沙发里,总算也yī'yè好梦凳。
当然他不打算告诉她自己吻了她,更不打算告诉她他还在给她解扣子的时候将她胸前的美好也裹在掌心里好好感受了一番。
所以第二天一早他还是若无其事的面对她,只不过她竟然慌的给逃了,他本来还想邀请她一起共进早餐顺便问一下她的名字的。
吃完早餐他回房间等专车来接他的时候,坐在窗边边喝着咖啡边随手在酒店的便签纸上涂鸦着,他是学建筑出身的,画画是基本功。
画完了之后他才发现,他勾勒的,竟然是她的模样。
有些遗憾的笑了笑,想起她离开时的背影,他还挺喜欢这个女孩子的。
但,也仅仅是止于喜欢而已。
后来参加完活动他便在当天离开了巴黎,再后来因为公务繁忙他也就渐渐淡忘了在巴黎曾经有过那么一个清新但又给人感觉坚韧的女孩子。
只是他没想到兜兜转转两年后,竟然又遇上了她。
他从来都是行动派,他想要的,喜欢主动去得到。
在蔺默言的这一番提醒下,宁数想起了两年前的那段往事,有些尴尬地看着他笑了笑,
“原来是您。”
那真的不是一段很好的回忆,再加上那时她发烧意识什么的都很不清醒,好不容易清醒了他又以出浴的姿态面对她,她慌得都没仔细看他长的什么样儿,所以本就对他印象不深。
再加上又辗转了这两年,她又见过了形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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