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个在爱里受过伤的人,她不会再去追逐任何无望的感情。
如果一个男人在你怀孕的时候远赴国外常驻,并且跟孩子完全不亲近,那么她只能想出一种答案来,那就是他真的不爱这个女人。
所以,蔺默言给她的感觉是不爱,那么她也不会去爱他。更可况,他们这种一年见不到几次的状态,想爱也没有培养爱上的时间吧?
至于他这一次忽然回来,以及这几天他的种种温存体贴,她也想不通。
两人就那样一路沉默着回了酒店,下车之后她也没理他,兀自一瘸一拐朝酒店大堂走去,脚上简直要疼死了。
她身后的蔺默言看着她那副样子,皱了下眉上前拦住了她曼,
“需要帮忙吗?”
“帮忙?”
她纳闷地看了他一眼,她这样他要怎么帮忙?
把她脚上的伤转移到他身上去?那样敢情好,反正她这也是被他害的。
哪知他竟然弯腰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酒店大厅里人来人往的,好多人都朝他们这边看过来,她脸上一红,
“呵呵,你这样帮忙的话就免了吧,你还是放我下来我自己走吧!”
一瘸一拐的走总比被大厅那几个小姑娘怨念的视线给杀死好。
他没理她,兀自抱着她大步朝电梯走去。
虽说他这样的举动很是体贴,但是被他这样抱着与他气息纠缠她浑身说不出的不自在。因为她始终觉得,这样的温情亲密,不是他们之间该有的相处模式。
所以一进电梯她就挣扎着从他身上下来了,蔺默言倒也没再做什么,她也往后退了一步倚在了电梯上。
到了房间她便开始收拾她的行李,这会儿都中午了,下午两点十分的飞机,得赶紧去机场了。蔺默言走了过来,从口袋里掏出一包创可贴来递给她,也没说话。
她愣愣看着他,她自己都没想过要去买个创可贴,他竟然这么……细心?
不过,他越这样,她愈发觉得诡异。
但还是礼貌的接了过来道谢,
“谢谢。”
在接过那创可贴后,她又被那创可贴外面胶纸的卡通图案给深深地雷到了,蔺默言也未免太恶趣味了吧,还是说他面瘫的表情下隐藏着的是一颗少男幼稚的心?
蔺默言没什么反应的兀自在一旁收拾着他的行李,她觉得他是故意恶搞她的,她穿这样优雅的黑色套装,在脚上贴那么个花花绿绿的创可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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