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我对父母留给我的这块玉还真不是很了解。但我此刻觉得十分地讶异,好像申屠千龄他们几个一直在找寻这块玉,而且上次在鬼门关前打倒黑白无常的那个面具男也在找它。
羊角包惊叹之余,直接毫不客气地从我身上扯下了那块玉,然后欣喜若狂地发笑:“终于找到了!”。
虽是高兴却没有忘了对我施加压力,我的脖子呼吸已经完全阻塞了。虽然我努力地想要用手去掰开他的那双孔武有力的手臂,但那手臂就像两条钢管一样,根本没有任何扳动的可能。
就在我受困之时,得意忘形的两个人丝毫没有注意到一个弯曲的人影正在从背后悄悄的靠近。
人影举起手中的棒子给了羊角包重重的一击,就因为这一下,羊角包惨叫一声便倒在了地上,我也因此重新获得自由。
这个弯曲的人影并不是别人,正是羊老头,原来他听到回村的村民说道我这边的事就赶来了,正巧看到我被羊角包给掐住,就从后面冷不防地给了一记闷棍。
但可惜,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根本不知道还有申屠千龄在场,结果一不小心被申屠千龄撩出的骨剑从胸口刺穿。
我赶紧抱住他,然后掏出一张地爆符甩给申屠千龄把他给炸退了回去。
“老羊头。”我把他放在地上。
由于骨剑的寒气,致使伤口刺得很深却流不出血,但我知道这比流血还痛,因为七经八脉都被寒气封住,血液根本不会流通。
他面容惨淡地看着我,手中的拐杖不自主地滑了下去。嘴皮抽动了一下似有话要讲。
“老羊头!”我喊道。
他的充满褶子的嘴唇微微地抖动了几下,口中轻轻地呼出了一口气,然后翻上眼,看着天上漆黑的一片。
“爷爷!”我一时情急不自主地喊出了口。
但我这一声爷爷却成了最后的问候,他无可奈何地闭上了浑浊的老眼,嘴里呼出最后一口短气就停止了生命的一切机能。
他至死不知道我就是那个胖小子梅有歉,也没有再亲口告诉他的可能,至于那微启的嘴唇,我已不知道他最后开口想要说的是什么……
几天后,我夹着一根烟,叶落黄土地,长埋于凄凉。身边忽忽地吹过一袭袭的风,烟刚一从口中吐出去就被风一下子吹散了。
我头上还有手上都包着绷带,那只在场的鬼魂说我疯了,在老羊头死的那一晚我彻底发疯发狂了。我已记不得当时的情景,但目击的鬼魂说看到我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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