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钱叔出事了,我也顾不得多想就打车往那里赶。
阳仔已经在门口等我了。显然,钱叔出事,纵使这位小宅男都急得火急火燎的了。
“梅哥你可算是来了,已经过去三天了,这钱叔要是再回不来,是不是永远都回不来了?”阳仔说道。
“你先别急,莲花灯怎么样了?”我问。
莲花灯是魂魄与肉身分离的宝物。此灯不灭,灯主的就能够重新还阳,但要是灯一旦出事,那就灯毁人亡了。
“灯还好,就是火星子十分微弱。”他答道。
也不多说,我跟着他走进了钱叔过阴做法的小屋子里。
这间小屋子天花板挂了一串串檀香,以及一些符纸,一进到里面,一股浓浓的香火味就扑鼻而来。
屋子的中间设了一个小案桌,上面摆满了法器和一沓沓的符纸和纸钱,案桌前摆着一尊太上老君的神像。两边还摆了一对纸扎的金童玉女。
此时,钱叔就躺在旁边的一个小长凳上,桌子上的莲花灯跳耀着十分微弱的光芒。钱叔一动不动地躺着,面容安详,气息十分微弱,随着吐纳的节奏,胸腔略有起伏。
就在钱叔的旁边坐着一个浓眉大耳的国字脸大叔。时刻盯着桌子上的莲花灯,看到我和阳仔进来了,他才起身。
“他就是这次的顾客,钱叔就是帮他还债才走这趟阴的。”阳仔介绍道。
那位大叔看到阳仔如此客气地把我领到这里来,已经猜到了我不是普通人。
“先生,这么年轻就这么有本事啊。”他看着我目光有神地赞道。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啥,别的先不说了,先跟我说一下情况。”
原来,这次的阴债有些棘手,这次的阴债不单单是钱这么简单而已。
这个顾客叫周国平,四十快过半百,做点生意买卖。但是前些时候,就在他父亲忌日的那个晚上,他和他的太太都不一而同地做了一个梦。梦见了他已经死去了的父亲。
在梦里,他的父亲要他帮忙还债,还给一个叫李桂芳的女子。
这个女子他是认识的,不是别人,就是他们村的。当年,他的父亲滥赌欠了人家好多的钱,现在在阴间受苦,非得还了债才能两清。
原本,只不过是一个梦,他觉得不过是自己神经压力太大了,但是为什么偏偏在自己父亲忌日的那一天梦到,而且他的太太也做了相同的梦。
于是,他开始相信,这件事绝对不是巧合,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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