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呆地关在房间里,没有任何声音飘荡在这里,也没有阳光刻意地投射进来。
此时的我万分纠结。就好像口中吐出的烟晕百般缭绕,郁结消散。
我慢慢地回忆,和老大以前的时光却历历在目。
父母是死在老大的剑上不假,而老大的确抚养了我十八年,甚至为了我放弃了自己的生命。
要是我还恨他的话,那我就白活这么大了。我不应该怪他的。
要怪就只能怪,所谓的正义了。若不是为大义着想,老大决计不可能杀了我的父母。
而且,老大说也说了,当时他的手臂好像被什么东西暗算了,虽说他不敢确定,但说不定真正害死我父母的另有其人。
我晃了晃沉重的脑袋,呼!地一下把从嘴里吐了出去,踩熄之后站起了身子。
我苦笑了一下,过去已矣,死者已逝不是么。有些东西注定不该有所郁结,要不然就是自讨苦吃。
想明白了这一点,我的心也好受了些。
于是我拉开柜子翻找老大所说的祭石藏云牌。
我发现了柜子里面还留有一封信和一本书。
我拿起那封信拆开来看。
上面是老大亲笔写给我的。
“小子,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最不希望的事已经发生了,但我很高兴你能看到这封信,我不知道有没有死在你手上,但我真是这样希望的,十八年了,我每天都会想起杀你父母的事,这里有两样东西,一个祭石藏云牌和《三才秘术》,以后的路要靠你自己了。对了,我想你已经学会了抽烟,虽然我知道这很难,但还是要嘱咐你少抽点。”
写信的日期是08年,也就是我十二岁那年。
我看着这份信,此刻已再没有理由去责怪他了。我决定不仅以他的身体,我不再叫梅有谦,因为他再也不必愧疚,我已释然。我还要以他的名字和一生的准则,好好地活下去。
我恢复了情绪,好好地在家呆了一天,也顺便把家里都打扫了一下。
那一晚,我又和羊老头喝酒聊天起来了,好久都没感受到这种亲切地感觉。
他说我很像他的小胖子,虽然容貌上完全不一样,但给他的感觉就是亲切,我夹着他炒的梅菜扣肉,和他边聊天边喝土烧也就是米酒。我们一直聊到了两三点才散,其实我应该告诉他我就是梅有歉的,但我终究没有告诉他。
第二天天刚放亮的时候,我就被一阵敲门声闹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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