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纪的小娃,在夏季时,最容易长痱子,又痒又能疼,难受的很。麦芽一直都让牛牛保持凉爽的环境,就是冷一点也没事。小娃冷伤风容易治,若是因为捂的狠,得了热伤风,那可就难以根治了。
麦芽也不看他们清点东西,只是笑道:“大嫂子,你这话可就说错了,宏家昨晚作了笔大买卖,连我们都瞧出来,那一拨人来历不同寻常,宏家跟他们攀上了关系,以后指不定会得多大的好处呢!”她说这话也是违心的,若是这好处容易占的话,她昨晚也一定另想办法,不至于把客人往外面赶。但是当着外人的面,她绝不会把自己真实的想法讲出来。
果然,潘嫂子满脸的不以为然,“哎呀,这能有啥好处,为了一个人,把所有客人都得罪光了,以后谁还会住他的客栈,那宏老头一辈子精明,临老临了,却犯了糊涂,我早上过来时,从他家客栈门前经过,也不知是谁在他家大门上贴满了黄纸,若不是得罪了人,谁会给人贴那玩意。”黄纸也叫冥纸,那是烧给死人用的。
麦芽心下明了,亏得她昨晚坚持下来了,要不然今早被贴黄纸的,就是她家了,在民风落后的时代,被人贴黄纸是最不吉利的事。她心里是这样想,可嘴上却不能这样说,“也许是小娃们调皮干的,不一定就是被人报复了,宏家在县城做生意做了几十年,哪能一点人缘都没有,过些日子等这事过去,兴许就好了呢!”
潘家嫂子越说越起劲,“能好才怪,咱们庄县也不大,名声一旦搞坏,可就回不来了,妹子,不是我夸,你是真会做生意,我听说昨晚他们那一批人,先到的你家客栈,你不同意把客人赶出去,他们才去的宏记,做生意就该这样,哪能为了贪点小便宜,就啥也不顾了呢!”
她是不急,可她儿子却急了,“娘,东西收拾好了,咱们赶紧回家洗吧,过会我还得去学堂呢!”
“好好,这就走,”提起学堂,潘嫂子可再不敢耽搁。起身去挑扁担,儿子身板还嫩,她可舍不得让儿子去挑。
麦芽也站起来,招呼了他们一声。
看着牛牛睡的挺香,她便想着去干些活,可是放在他们住的厢房也不成,万一醒了,没人看着,也不瞧不见。她便找到李元青,让他去后院,把婴儿床搬来,放在前厅,李元青正好就在前厅算账,有他看着就成了。
到了傍晚时分,小二在前面看着店,槐子跟李元青,还有李远,他们三个人,着手去搬柴禾堆。实在不是他们心急,如今在县城里住着,什么都得靠买,连棵大白菜都得买,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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