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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曰知道萧尹一直偷偷地跟在她的身后,如影随形。她十分不爽,却装出不知道的样子,乖乖地回到了赌馆,然后故意制造混乱,借机摸去后院,逃进自己的闺房,躲进了密室之中。
密室里,她尝试着用意念变身,结果……毫无作用。她泄气地躺在地上,在迷迷糊糊中睡去。
一觉醒来,孔子曰只觉得腹中解饿难耐。
她吞咽着口水,小心翼翼地走出密室,抱出老掌柜遗留下来的那盒珠宝,随便抓出两把,包好,缝在了斗篷的帽子里。至于剩下的,又放回原处,为自己留条退路。
她将卷发盘起,用从密室里拿出来的那根木勺将头发固定住,然后将斗篷的帽子盖在头上,遮挡住小脸。
此刻天已经擦黑,她不再多做耽搁,偷偷地摸出了赌馆,雇了辆马车,向着城外的方向逃去。
这个地方,她是不打算再呆下去了。
就这么一天一夜的功夫,她不但强行“那啥”了卫东篱,还刺伤了百里玄。一天之内,她接连伤害了两位王爷,同时得罪了鸿睿两国。如此说来,她还真不是普通的牛b!
眼下,她既不想去给卫东篱做婢女,也不想去蹲牢房,最好的出路就是闪人离开,躲得越远越好。
至于胡狸等人,等她安顿下来,再找个机会通知他们吧。眼下,逃命最重要。
孔子曰催促着马夫,让他动作快些。
不想,马车竟然在半路被人劫持。
孔子曰慌忙逃下马车,还未来得及反抗,便被人一掌劈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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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曰是被一盆凉水泼醒的。
因此,从她清醒的那一刻开始,她便清楚地意识到了一个非常残酷的事实——她非常倒霉地落在了百里玄的手中。
果不其然。当孔子曰睁开眼睛,便看见了百里玄那张咬牙切齿的狰狞面孔!
孔子曰的心思快速运作,削尖了脑袋想着脱身之法。首先,她必须承认,自己受不住酷刑;其次,她必须承认,她对百里玄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儿的愧疚地;最后,她必须承认,也许在卫东篱的府邸里当个婢女才最好的选择。虽说卫东篱身在鸿国,但那变态不是谁都敢去招惹的。那人,阴损着呢!
哎……悔之晚矣。眼下她要如何自保?
如果百里玄审问自己,为什么要刺伤他,她要怎么回答?难道要坦白从宽,说我误以为你侮辱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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