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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鸨眼睛一亮,插话道:“老掌柜不愿意将这间客栈卖给我,这其中缘由呢,我也是懂得的。哎……这年头,想讨口饭吃也不容易,如果我有个好营生,谁会愿意做那皮肉生意呢?这样吧,如果老掌柜将这间客栈卖给我,我一定用它做其他生意,绝不与对面的‘绯纹阁’一样。”见老掌柜不语,老鸨转身偷瞄向对面的“绯纹阁”,在得到绯衣男子的暗示后,她咬了咬牙,一跺脚,对老掌柜说,“老掌柜,看在我们多年的交情上,我不和你还价了,五万两就五万两!我出了!如果你同意,我们马上签字画押。你要知道,你这件破客栈,充其量也就值八千两!”
老掌柜抬起已经灰白的老脸,有气无力地扫了老鸨一眼,然后低下头,又是一阵猛咳。
孔子曰望着老掌柜,忽然想起了自己的父亲。孔爸含辛茹苦地将她养大,她却被雷劈死了,甚至连一句话可以安慰孔爸的话都没留下。如今,她重新投胎到一个新的轮回中,苦苦思想着孔爸,却无法尽到孝道。在有孔爸的世界里,已经没有了她。当孔爸病了,痛了,谁会伺候在他的左右,谁能搀扶着他向前走?
她听小侠说过,老掌柜无儿去女,一辈子就守着这间客栈过活。
孤孤单单的孔爸,是否也像老掌柜一样,要如此艰难地渡过晚年?为了生活,是不是也会将他们共同生活过的小房子卖掉?
思及此,孔子曰心中弥漫起酸楚,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站起身,向着病入膏肓的老掌柜走去。她伸出手,扯出缝在了内衣里面的布袋,拿出了三千两的银票,放在了老掌柜的手中。
老掌柜误以为她要买自己的客栈,于是问道:“姑娘,你这可是付订金啊?”
孔子曰摇头笑道:“不是,这是我的住宿费。”
老掌柜满脸疑惑道:“我这客栈要卖了,怕是你也住不了两天了。再说,这三千两也实在是太多了,这得住到猴年马月去啊。”
孔子曰耸了耸肩,“那就住到猴年马月去呗。反正银票给你了,我上楼休息去了。”说完,她噔噔噔地跑到楼上,将自己捂进了大被子里。
她一遍遍地告诉自己,钱财乃是身外之物,她将来可是要当白虎神兽地,何必将银票看得那么重?等她成仙了,她就给自己变出一间金灿灿的屋子!洗脸盆,钻的!坐便,金的!就连冲水按钮都必须是嗷嗷璀璨的宝石!没啥,就是有钱!
楼上的孔子曰心痛得直打滚,楼下的老掌柜终于明白了孔子曰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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