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曰有脾气可以直接冲着他发火然而当他有了该死的**又怎么能冲着孔子曰去
他的第一个女人是孔子曰至今为止仍然只是一个孔子曰他有洁癖无法与其他女人接触却万万想不到自己的第一个女人竟然会是一只白虎
昨晚当属下将孔子曰抬进他的屋子当他剪开她的衣衫亲手为她清洗包扎伤口时当她因为疼痛而下意识地想要闪躲时当她整个人迸发出银白色的光晕时他亲眼目睹了一幅永远无法解释的画面一个俏生生的女子竟然在瞬间变成了一只白虎
他惊呆了
至今为止他仍然想不明白孔子曰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由一只白虎变成了一名女子
这一切也许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已经喜欢上她的味道贪恋上她的身体对她产生了该死的**而她却又变成了白虎全然不顾他所受到的煎熬与挣扎
卫东篱愤怒地攥紧拳头用力砸向水面直到他恢复了冷静这才走出浴池换上干净的衣袍
当他走回自己的屋子正好看见孔子曰扬着锋利的爪子撕扯着他的被褥卫东篱冷笑一声问:“你做什么莫不是沒脸见人了想要扯条绳子上吊吧‘南山居’的房梁虽然很结实但也未必能承受住你那肥硕的身体”
孔子曰真的真的真的很想淡定很想无视卫东篱奈何有些人就是欠骂你说有卫东篱这样毒舌的吗老娘就算放个臭屁也比他嘴里的气味香
孔子曰瞪了卫东篱一眼挪动身子将屁股对准卫东篱用行动表明自己不待见他
卫东篱见褥子上又出现一块明显的血迹便皱眉道:“怎么又出血了”
孔子曰马上闭合双腿闭上眼睛装自己已经死了
卫东篱对守着门外的萧尹吩咐道:“去取针线”
孔子曰瞬间睁开惊恐的虎眼转过身面冲着卫东篱使劲儿摇着毛茸茸的脑袋试图表达着自己的想法不要啊不要千万不要再为她缝合“伤口”了她真的经受不住这种摧残与折磨您还是行行好拿把剪刀把缝合好的线给拆了吧
卫东篱不明白孔子曰为什么会如此恐慌误以为她不相信用针线可以缝合伤口于是一边伸手去查看孔子曰的伤口一边解释道:“你放心这用针线來缝合伤口的办法虽说是最近才兴起但效果确实不错你无需惊慌”
孔子曰这个心惊啊暗道:难道说这项技术是从她那里传播出去的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想当初她为囚奴缝补伤口时那叫个來劲儿想如今卫东篱想要为她缝合伤口也是如此的兴致勃勃嗷唔……泪奔了……
只不过彼伤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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