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的十二月,对于苏安来说,是一场不堪回首的黑色过往。舒残颚疈
苏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间治疗室里,手脚全都被束缚起来,苏安认出来,那是约束带,一旦套在人的手腕、脚腕上,完全挣脱不出来,但是又不会勒伤对方。
苏安额头那里传来一阵阵的刺痛,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里是哪里,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容不得她回忆多想,室外传来阵阵喧闹声,不时的透过门窗传递进来,在这样一个时刻放任任何人面临此情此景都会引发强烈的不安和愤怒。
苏安企图用力挣脱手脚上的束缚,但却徒劳无果,她内心的恐慌并未持续太久,可能是因为苏安的动作太大,不多时就从门外冲进来几位医护人员,他们快步奔到苏安的面前濮。
他们穿着白大褂和护士衣袍,她是在医院吗?
“这是哪儿?”苏安急切的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病人情绪不稳定,赶紧注射镇静剂。”有人说馁。
“你们想要干什么?”苏安看到有人拿着注射器向她靠近,用力挣脱,这样的反抗近乎自虐,她完全是离开水的鱼,兀自挣扎,悲悯而可笑。
刺痛从手臂传递到身体里,很快无尽的黑暗袭来,她的眼前有光亮浮动,恍惚中看到有人在来回走动,她吃力的抬手,想要抓住那些人,随便谁都可以,但是那些人却越来越远,脚步声骤然消失,微弱的光亮瞬间融入漆黑之中……
一连几天,苏安偶尔清醒都会被人注射镇静剂,然后会被人灌入药物,昏沉入睡的时候,朦胧中能感觉到有人扒开她的眼皮,会有强光照进她的眼瞳中,刺痛感袭来,她试图挣扎,却被人狠狠的固定住脑袋,然后那强光便无情的照进她的双眸里。
苏安意识萎靡,身处房间里,她完全分不清白天和黑夜的区别,房间只有一个小窗口,那里偶尔会有朦胧的光线进入。
苏安几乎每天都会做梦,她躺在床上的时候,最喜欢看得地方就是那个小窗口,白天来的时候,她会欣喜,晚上来临的时候,她会绝望。
无尽的黑暗夹杂着痛苦的过往能够在瞬间将她拖入冰寒的潮水中,她常常会感觉呼吸不顺,常常会觉得胸口胀痛。
几天前,她被单独安排在一个房间里,她的身体已经渐渐适应了镇静剂,当她入睡的时候,那些人会把约束带取掉。
苏安开始漫无边际的做起噩梦来,窒息感在蔓延,挤压着她的身体,狠狠的拉扯着她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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