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庆幸萧何此番前来北极,带来了很多专家,因为担心苏安出事,各种专家都有,萧然被送去救治。
苏安因为饮食不规律,普森重击身体,再加上寒冷和劳累,刚回到专机上就开始呕吐鲜血。
众人的心脏瞬间又被提了起来,萧何脸色竟比苏安还要难看,医生确诊的时候,他就紧紧的握着她的手,连医生都很吃惊,医生说苏安受了那么重的伤,还能坚持这么多天,这让医生感到很惊奇。
萧何一直都知道,他的妻子并非寻常女人,她在逆境中有极强的生存意识,在没有脱离危险的时候,任何磨难都不足以击垮她。
他担心的是她现如今的身体状况。好在医生说好好调养,身体就会慢慢康复,总归是松了一口气辶。
苏安在沉睡,他原本想帮她脱衣服,却又担心把她弄醒,摸了摸她的衣服,好在很干。
他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此刻他的妻子在他面前安然入睡,他们的孩子在家里等着他们回去,还有什么比这更能让人觉得安心呢?
苏安醒来已经是八月十六日晚上八点钟了,手背上绷带还没有撕下,很显然她沉睡的时候输过液澌。
“喝点水。”萧何坐在她身后,把她搂在怀里,将水送到她唇边。
她喝了几口,喝着喝着,自己都笑了。
萧何见她笑,也忍俊不禁道:“一个人在傻乐什么呢?”
“我和萧然在北极没有水喝,就把雪放在水壶里暖热,雪水味道很不错,有机会的话你可以尝试一下。”顿了顿,叹道:“忽然发现,热水的诱惑力真的很大。”
他心里疼疼的,温柔的看着她,“要不要洗澡?”
她……确实该洗澡了。
总统专机卧室内,萧何放好热水给苏安洗澡,她让他出去,他哪肯离开,不查看她身体有没有其他的外伤,怎能放心?三两下剥掉她的衣服,当看到她胸前和后背泛起的青紫痕迹时,眼都红了,这时候纵使有再多的愤怒,他都无从宣泄了,因为普森死了,他一个活人还能跟一个死人置气吗?
愤怒被逼回去,涌现出来的是心疼,他把身无寸缕的妻子抱在怀里,抚摸着她的伤口,看着她因为背萧然磨破的肩膀,声音艰涩,“疼不疼?”
“不疼。”
“小骗子!”他心里又是气又是不忍,把她抱在浴缸里,给她洗澡的时候,他小心翼翼的几乎不敢碰她,她轻叹,她不让他洗澡,无非是担心他看到她身上的伤会难过。这个男人一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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