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办公室,萧何修长的手指按下内线电话:“元秘书长回来了吗?”
“阁下,元秘书长外出还没回来,需要打他电话叫他马上回来吗?”
“不用。舒残颚疈”侧头看着时钟,上午十点钟。
萧何疲惫的靠在椅背上,办公室光线明亮,刺得他眼睛发疼,低眸,双手交叉。
伴随着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总统办公桌上的文件悉数被他扫到了名贵的地毯上,有些在室内飞散,办公室到处落满了文件纸张宀。
萧何手指微微颤抖,似是在压抑着极大的怒气,疼痛蔓延到心脏,他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她说:“萧何,我爱你。”
她说:“我的梦想是以你之姓,冠我之名。右”
她说:“在这世界上,总有那么一个人,就算给了我一包砒霜,我也会把它当蜜糖一样来吃了。”
可她又说:“我对您的爱早已用尽……”
她说:“一个人,如果身上有了卑微的伤口,只有心灵同样漂泊,同样流离失所的人才能彼此慰藉。比如说我和木尘。”
她说:“我替木尘坐过牢。”
她的话语历历在耳,他知道她收回了她的爱,但是他一直没有想到她会收回的那么彻底。
外面艳阳高照,他的心却如同苍凉的落日,晕染出绝望的悲哀,仿佛能够在瞬间就沉入永远的黑夜。
他从座位上本能地站起来,办公室一片阒静,走到窗前向外看,十点十分,街上车水马龙,到了夜晚定是霓虹闪烁。
站在高处向下俯瞰尘世,听不到外界的喧嚣声,却能看到建筑在阳光下闪耀,悲凉的发现,一直以来越繁华就越寂寞。
门上响起敲门声,他没有动,然后门轻启,再次合上,脚步声响起,沉寂的空气里传来有人收拾文件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元清把文件悉数放在桌案上整理好,这才走到萧何身边,凝声道:“阁下,我查过了,邮件内容属实。”
萧何身体微不可闻的一震,眼中闪现出波涛汹涌的浪潮。
元清将一个地址递给萧何:“这是地址。”顿了顿,他迟疑开口:“另外,夫人和盛世执行人今天上午九点的飞机已经飞往法国巴黎。”
萧何握紧纸条,他的心绞痛起来,苦涩从心底一点点的涌出来,几乎要冲出喉咙,所以他出口的话语近乎变调。
“让乔梁过来一趟。”
“是。”元清心一凛,乔梁是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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