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琢磨着,突然一直在一旁不做声的贰儿终于吭了气儿,“主子,你这病好得也忒奇怪,明明前一段日子脉搏还很乱……”
他似乎还想说什么,我却狐疑地望了他一眼,“前一段日子?这么说你们来了许多天了?”
“……”
“怎么不说话了?”
“我们是来了些许日子了。”壹缓缓地接了话,掀着眼皮望了我一眼,“前几天我与贰儿潜入房间找到了你本想抱你走的……后来贰儿探了一下你的脉象发现你的病情有好转的迹象,所以我便琢磨或许屋里这人真能治好你的病。”
然后乜?
我望着他,但笑不语。
他声音很低,“后来……每隔几日,便偷偷在你榻边念了几则口诀,想助你恢复记忆。”
原来如此,我就说怎么总是梦到有人在我枕边念经文呢。
“那个啥……”我突然响起了什么,眼神在他们之间穿梭着,“爬墙的是谁?”
叁儿磨啊磨啊地走过来,在我身侧站好。
“当初让你学点本事,只知道弄毒,爬个墙也爬不上。”我脸上写满了恨铁不成钢,且用一种你怎么不长进的眼神狠狠地刺伤了他。
破天荒的他没用“老子”二字回敬我。
啊……看着他这一脸想顶嘴却又自知理亏的神情,我真的觉得好爽啊。
雨滴了下来。
“主子您就别逗叁儿了,对了……”贰儿拿袖子遮头,扬起脸望着我笑,“与主子同住的那位是您经常挂在嘴边的义父么,他的医术好高明啊。”
“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努嘴,让我看陆儿前襟里揣着的正在打瞌睡的鹦鹉,他很得意地说:“这小畜牲,整天义父义父地叫……说话的腔调和主子一个样儿。我啊一猜一个准儿。”
伍儿突然硬生生插了一句话,“主子,路怎么走?”
我淡淡地笑着,拍了拍伍儿的肩膀,“往前再走一点儿,看到没,就那条道。”
我低头伸着手,给他指路。
远远的……
就能看到那间竹屋子了。
贰儿蹙着小眉头,十分的纠结:“那位高人义父都给你喝了什么药?居然成把主子治好,还能增进神功大成。
我苦涩地笑了,望着细雨如雾,竹林里呜咽一片……
他用血肉,
以自己为代价。
天空飘起碎雨,平日里静如处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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