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航送两人到门外,溪望突然回头问道:“李夫人出事当晚,你没出去找她吗?”
明航羞愧道:“有想过,但也不知道该去哪里找,所以就放弃了。/ 而且学校的大门到12点就会锁上,那晚接到警察局的电话后,我好不容易才把门卫叫过来开门。”
“这对母子好奇怪哦,尤其是死者的丈夫,怎么可能连自己老婆跟谁去酒吧都不知道?”刚走到楼梯口,映柳便急不及待地道出心中困惑。
溪望淡然道:“或许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想说。”
映柳愣了一下,随即叫道:“难道他们是凶手?”
“也不能就此妄下判断。”溪望摇头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有些事情的确难以向外人启齿。”
映柳义愤填膺道:“家里都死人了,如果他们不是凶手,还有什么不能说?摆明就是心中有鬼!”
“我可不是这么想。”
“为什么?”
“他们有不在场证据。”
映柳沉默片刻,逐恍然大悟地拍手叫道:“是耶,他们要在12点后进出校门,就得把门卫叫醒。而凶手必须在凌晨1点后,才有机会将尸体搬到公园。这就等同于不在场证据。”
“而且他们家没有汽车,要在不引起别人注意的前提下,将尸体运送到公园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你说得也是……”映柳连连点头,突然又眉头紧皱,“可是他们真的很奇怪,口供像是串好似的,两母子说的都差不多。但都是些门面话,说了等于没说。”
“说不定有某些原因,使他们不愿意说真话。”
“你认为会是什么呢?”
两人走到接近楼梯出口的阴暗处,溪望突然停下脚步,回头往对方身后瞥了一眼,神秘地说:“或许你可以问问身后那个……”还没把话说完,映柳便浑身颤抖,尖叫一声跳起来扑到他身上,牢牢地将他搂住,娇小的胸部几乎紧贴他的胸口。
他无奈叹息:“柳姐,虽然我们国家没有男性受性骚扰的相关法律,但你这样明目张胆地揩油,我是可以向厅长投诉的。”
“我,我才没揩你油呢!”
映柳满脸通红,刚想放开双手便听见身后传出来一把yin猥的声音:“我倒不介意让你揩油。”
“哇!”映柳惊叫一声,又再牢牢地搂住溪望,后者无奈苦笑,对躲藏于楼梯拐弯处的男人说:“先生,你再这样躲躲藏藏,我会被搂到断气的。”
“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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