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天风差点要给她那寒冰一样的眼光射得找个洞躲起来,但还是强做镇定,在第一眼看到鬼瑶儿时,他就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跑不了,以前他什么也不知道,只是以为鬼瑶儿会仙法,至于仙法还有没有高下他是完全不明白的,但现在他明白了,看一眼就明白了,鬼瑶儿实是一个可怕之极的高手,或许还赶不上白云裳或马横刀,但绝不在刑天道人灵心道人之下,可能还要强些,至少给战天风的感觉里是这样。不论九鬼门还有没有其他高手跟来,就鬼瑶儿的身手,以战天风这点子区区灵力,不出绝计,无论如何都是死路一条。
“什么是什么做到的啊,你是说你的未过门的相公煮的狗肉为什么这么香是吗?这简单啊,就是多放香料啊。”战天风呵呵笑着,从装天篓里抓了一把香料放进锅里,搅了两搅,随即挟一块到嘴边。
“少装糊涂,说,你是怎么毁了鬼牙石的?”鬼瑶儿厉喝:“否则我要你生死两难。”
“娘子啊,对自家相公,怎么这么的不温柔呢?”战天风全不害怕,反而越发笑得灿烂起来,看一眼嘴边那块狗肉,道:“是啊,千古艰难惟一死,何况生死两难,不过娘子啊,你知道为什么夫妻上床,是男人睡上面女人睡下面吗,因为女人天生就是不如男人的。”
说到这里,他不再说下去,却又转眼看向鬼瑶儿,鬼瑶儿眼光一凝,道:“你刚才在锅里洒了什么?”
战天风刚才洒进锅里的,其实是江山美人汤的配料,但他就是要鬼瑶儿误认他放进锅中的是毒药,才好行计,一听到这句话,他喜得差点要跳起来抱着鬼瑶儿亲一口,嘴里啧啧连声道:“不愧是我战天风的小娘子,果然是聪明,也没洒什么啦,就是叫什么沾唇醉的,我也没试过,听说是只要一沾唇就醉了,而且一醉千年不醒,我说那人是扯蛋,一醉千年不醒,那不是死人了吗?那还叫什么沾唇醉,不如就叫沾唇死好了,娘子你说呢?”
他笑得春光无限,鬼瑶儿却是暗暗咬牙,最初找到战天风,只是个让她完全瞧不上眼的小混混,后来感应不到鬼牙石,也只是略觉奇怪,直到前几天传回消息,说战天风居然毁了鬼牙石,她心中才稍稍重视起来,但也是好奇心更多一点,亲自赶来,不是认为战天风厉害到要她亲自动手,只是想不明白战天风有什么本事能毁了鬼牙石,她确信,只要她伸手,要杀死战天风,真比掐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然而这一刻,只是稍稍的大意,竟就给战天风抢了先手,她当然要战天风死,可没明白鬼牙石的事之前,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让战天风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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